有人说过,当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去看一看大海吧。
说来奇怪,人类从古至今,都十分热爱水域。古有,杜甫,《旅夜书怀》的: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今有,毛主席,《沁园春·长沙》的: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百舸争流。
的确,当我们身处水域旁,听着那水声潺潺,看着那白杨树轻轻摇曳,月色朦胧,点点灯火映在水面上,时间仿佛静止了,一切都那么的幽静美好,一刹那,所有的悲伤都难以记起,剩下的只有平静。
Far in a Western Brookland - Alfred Edward Housman
Far in a western brookland
远在那西方的水域,
That bred me long ago
多年前我生长之乡,
The poplars stand and tremble
白杨树萧萧地摇曳
By pools I used to know.
傍着我熟悉的池塘。
There, in the windless night-time,
那里在风定的夜间
The wanderer, marvelling why,
有行人驻足桥头,
Halts on the bridge to hearken
在惊疑不定倾听着
How soft the poplars sigh.
白杨的叹息多轻柔。
He hears: no more remembered
他听着:在我混熟的田野里
In fields where I was known,
再也无人忆及。
Here I lie down in London
我这里在伦敦
And turn to rest alone.
独自躺下来安息。
There, by the starlit fences,
那里在星映的篱边
The wanderer halts and hears
行人驻足而倾听
My soul that lingers sighing
我梦魂的叹息萦绕着
About the glimmering weirs.
夜色微茫的堰景。
远在那西方的水域 - 阿尔弗雷德·爱德华·豪斯曼
远在那西方的水域,
多年前我生长之乡,
白杨树萧萧地摇曳
傍着我熟悉的池塘。
那里在风定的夜间
有行人驻足桥头,
在惊疑不定倾听着
白杨的叹息多轻柔。
他听着:在我混熟的田野里
再也无人忆及。
我这里在伦敦
独自躺下来安息。
那里在星映的篱边
行人驻足而倾听
我梦魂的叹息萦绕着
夜色微茫的堰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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