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会员卡？”超市结账处的营业员头也不抬的问了一句。
“没有”。我在说话的同时，把已经打包好的鸡腿放在了宽敞明亮泛着光泽的结账台上。
“可以微信支付。。。”
“可以”
还没等我说完，便给出了肯定的答复，那稍带一点点的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干脆利落。
得益于新手机的速度，很快就操作好了界面。她接过我的手机，捧着操作起来。看到一个陌生人捧着我的手机，专注的盯着屏幕，我竟产生了微微的亲近的感觉，也许是因为手机是很私人的物品，而她的专注与认真通过手机发生了某种说不清的转换，然后又间接的传递给我了吧。
营业员的视线在手机屏幕和收款用的键盘之间频繁切换着，嘴里默念着金额的数字。我在旁边听着她灵巧手指下噼噼啪啪的按键声音，看着她明亮的眼睛，等着她。
我看了她这么久，她却没有看我一眼，这也太不公平了，临走时我暗暗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