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一句,曾有朋友建议我说我写的挺好,就是逻辑不贯通,其实我留意了下,应该是我思维太跳跃了,想到什么就写什么,不写清缘由也不加连接词。
感觉人走开一定程度总会遇见几个很疯狂的人,我指的疯狂大许都有一个通点就是在酒吧玩的很嗨,女生的举止有些便中性,有一种酷酷、吊吊的感觉。
我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姑娘,是在成都玩的时候,成都有很多小酒吧,清吧或是热舞吧,这句话也是她教我的,后来我们选择在一个人少一点的清吧坐着,在那里她教我们点酒然后去喝酒玩塞子,塞子游戏也是她教我们玩的,玩起来很有趣,轮她操作的时候,技术熟练神态乐在其中,少了我们的熟悉过程少了我们的些许慌张······
她有一些脏脏辫,长发没有头帘,远看去微微厚重的头发中露着额头,衣着打扮也是有些民族风的元素搭配着,个子不高嘴唇偏薄,双眼皮很有神,说话干脆也利落,但也存在着对某些的向往渴望。
匆匆年华稍逝,那一群热闹的人群里,唯独对她存有记忆,当时不觉什么,现在遇到了同样一人便很快扫描到她,并这样回忆下来,这大概也是快2年前了,没有刻意留意也没有照片可寻。
在上海工作时候也有遇见,但是是在工作中、生活里遇见的,也许这是疯狂的另一面,一个是做销售时候遇见的小姐姐,她性格大大咧咧少一些计划,少一点谋划,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做销售打电话的时候也是说了很多胆大的话,我是觉得挺好的。那天我们去那种舞吧,她突然换了一身打扮,工作中从来不化妆的她竟然画一点很闪亮的妆,一些瑕疵一些妩媚,衣着也是从从前文艺风换成了紧身露腰的打扮。我们打车到酒吧,吃了些东西后她带我进去,她和我表现的有一些些胆怯,而我向来是胆怯却表现淡然的状态,而她是表现有些胆怯但一直前行,我们绕过酒吧后面暗淡的座位,又穿过层层气派豪华的圆形沙发后,来到距离舞台最近的站桌这里,我们选了一个稍靠边的站桌,点了两瓶酒没有用酒杯,后来她带我去了舞台,舞台有两层最后的台阶上是放DJ的区域,下面是群魔乱舞的人流,我们站下面开始舞动,她很厉害,很妖娆,抖动胸部,甩起长发,没有很快节奏轻轻的流畅的舞动着······而嫩包的我就不说了。
另一个姑娘是我们一起住在合住房里的室友,我只听她说在云南时候她和她男朋友很疯狂,两个人工资不低却都全砸在酒吧里了,还要因为到处玩不够反复还信用卡,我没有和她一起去过酒吧,她来上海省吃俭用,和男友分离两地,都是为了攒钱回家好好过日子结婚,基本不多花销也不玩耍。她去的是教育销售机构,每天很晚很晚回来,回来便会倾述公司的反人性的培训方式(辱骂、施压、阶级),住宿条件也很差,就这样我不敢信的情况下一直坚持了近1年,来了上海没换过工作也并没有多满意。
这一回是一个日本姑娘,她是我两面都有看见,年龄小个但性格释放。
疯狂在 冲浪、拥抱热情、跳舞唱歌、热爱自己、不拘束的释放自己,吻被子、添桌面辣酱、rock friends等等,我们所有的目光全聚集在她那里。
学习方面却又很认真、认真起来的时候可以不顾曾经的玩耍去认真学习,如此特别的姑娘决心学英语,称赞。
最后一段糊了。
对于这样的疯狂,我有心去向往,但暂无心去追逐,大许我本不是这样的人,可偏偏这样的疯狂惹得绝大数人的目光。我久久地望过去,一是因为了解很少二是这样的疯狂带着释放,就好像要放沉旧的壳唤醒个新人,但止于此也还是未到那个程度,也并不急需如此的狂妄,我可以接受缩在不大不小的壳里不断探索新的边界,去创作去实现去感恩去给予与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