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喜欢函数,我会站在坐标的原点,看着风吹过的图像。羽毛在递增,雨滴在递减,悲伤走到了渐近线。假如,我喜欢函数,我会等待窗外的零点,望着流星飞过的轨迹,结束了周期,忘却了奇偶,眼泪逃离了坐标系,原来,这就是生命的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