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听见动静的依依走了过来,她见兄弟二人表情难堪,就猜了个大概,于是安慰道“那兔子呆不了几天,就会下山胡闹的,你们不用担心!”
三人聊了没几句,没一会儿的功夫,便传来了敲门声,此时鹿八公已和公孙先生在外等候了。兄弟二人,开门将他们迎了进来。四人虽然从未谋面,但是见面之后,似乎并不生疏。经过依依的介绍,兄弟二人得知,那个瘦高的灰脸男子,名叫公孙央,大家都叫他鬼王。
谈话间看了看余折铁,大笑道“哎,兄弟,你我二人还算本家呢!”余折铁便问他何意。
鬼王哈哈大笑道“我原本是一个山贼,后来山寨给官家剿了,寨主被拉去刮了,我和几个弟兄也被冲了军。
那一日,我们弟兄几个,被押到一个叫万枯洞的地方,就在当天晚上休息的时候,嘿!就了来了一个老鬼,我们几个凡夫俗子,自然弄不过他,那几个弟兄,还有押解我们的官差,先后被老鬼弄死了,最后轮到我的时候,我和它斗智斗勇了一天一夜,后来体力不支,也死在它手里了。
也许是我的怨恨太过沉重吧,我的魂魄并没有就此消散,而是变成了厉鬼。
于是我飘进了万枯洞,找到了那个老鬼,和他斗了三天三夜,哈哈,可没想到,那个旧鬼,居然斗不过我这新鬼了。最后这个老鬼,被我吃了。
然后我找到了自己的尸骨,附在了上面,干脆住在了万枯洞,成了个吃人的妖怪,后来我又认了个师父,跟着他修行了几百年,哈哈要是那阵子看到你!嘿嘿!”说完对着余折铁呲着牙,做咀嚼状,余折铁仰头大笑!
鬼王接着说道“有个叫鹰爪王的兔崽子,你们见过吧,那就是个熊孩子,你们不用和他一般见识!以后我们几个好好玩耍,不理他就是了!”闲谈片刻之后,兄弟二人就向二位问起了,谷粒山之战。
那鹰爪王虽不在屋内,但是他耳朵长,听力好。听见有人问起谷粒山之战,于是窜进屋内,高声说道“要说那个魈圣,真是神通广大!七元和他缠斗的时候,我就躲在石头后面,准备伺机偷袭,掏上它一把。
结果呢,还没等我冲过去,就被他用巴掌扇出来的风,吹出了几千里,要不是二姐把我拽住,我非掉到海里,做了海兔子不可!
我见打大的不行,就打小的,正好遇到了傲子的狼怪徒弟,这家伙也是个凶的不得了角色,我们五个都打不过他一个,我身上都不知道被他扎出了多少个洞,阿梅要是没有小虫救,早就死了。不过!前几天我又和那狼崽子交了次手,不过这次,他不是我的对手喽!”
鬼王笑道“那还不是傲子教导有方!对了,来之前他不听话,还被烧过一次,你们能闻到肉香吗?”
这兔子见鬼王揭短,气的大骂。
大伙又聊了一会儿后,一同起身来到了聚贤堂。一踏进聚贤堂,三人不禁感慨万千,鬼王说道“一踏进来,我心中真是五味杂陈啊!咱们能活到现在,全靠了这七元!”说着和鹿八公与鹰爪王一起,依次向烈子、虚子、冲子、平子的座位前,一躬到底,跟在后面的兄弟二人,也十分恭敬的,行了礼。
伯牙问道“我看三位似乎面露难色,不知有何心事?”兔子高声叫道“丢了!丢了!全丢了!这几百年我们,白忙活!再过几天,你们看着吧!还得打仗!咱们能不能活下去,还不一定呢!弄不好啊,还得有个什么麦粒山之战,米粒山之战呢!”接着他回头对伯牙和余折铁挖苦道“你们俩还不快溜?就凭你们这点道行,到时候只能给人家作口粮!”
公孙央说道“兔崽子,你少瞧不起人!我看这二位,绝非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到时候未必不能起到作用!”
兔子哼了一声,不屑的转身走出了聚贤堂,公孙央见他要走,便问道“你去哪啊?还给你留饭吗?”
旁边的依依,一脸鄙视的说道“你别理他!肯定又去山下快活了,他啊,准备临死前,做个风流鬼!没他更好!咱们几位还能清静清静!”
正说着,从屋外飘进来一股香气,原来鹿八公早已进了厨房,开始了烹饪。
话说那兔子,离开了归来庄,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位年轻英俊的富家公子,他晃晃悠悠摇着折扇,到了周围的市镇,挨个的光顾,那里的风流场所。
以前在山上,傲子管的很严,他几个月才能下山快活一把,几百年来,让他受了不少的煎熬。
这会儿没人约束了,因此他便没了分寸,没日没夜的风流快活。那些青楼,干脆都统统关门谢客,只让全楼的姑娘伺候他一个。没几天他竟成了这一带,风流公子口中的传说人物。
过了半月有余,这兔子终于醉熏熏,软着身子,回到了归来庄。此刻天还萌萌亮,他来到门前,纵身一跃跳到院中,他脚一软还摔了一跤,这兔子懊恼的爬起来,摇摇晃晃的走进厨房,灌了几瓢水后,便准备回屋睡大觉。
摇晃了几步,他便觉得内急,于是走到墙根准备小解,可是不知有个什么东西,把他绊了一个跟头,他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一把插在地上的大刀
这兔子大怒,他神手拔出大刀,抓住刀身用力一捏,将这刀身连同刀柄,捏作了一地的铁粉,然后他破口大骂道“哪个没长眼的龟儿子,故意挡老子的道?自己给俺滚出来!”
这兔子话音刚落,一个人怒吼道“你自己不长眼,何故怨那刀?愧你还是个有些声望的妖王,说话办事竟然如此的下作。你就算再修炼个万年,也是个兔崽子!”
说话的是余折铁,他平时就把刀插在地上,练功的时候拔再出来。他也怕绊倒人,于是插在了墙角,但是这兔子内急,加之喝的醉醺醺,便被刀把绊倒了。
这把刀,余折铁带在身边多年。甚为喜爱,等今天再看到时,竟然已被捏成了一地铁粉,又听到这兔子在那里大放厥词,这余折铁大怒,便回骂了几句。
兔子听见“再修万年也是个兔崽子”这句,勃然大怒,他一闪就窜到了余折铁跟前,抬手就是一拳。余折铁毫无防备,被一拳击中,一声不吭的就飞出去。啪的一声摔在了墙上,又回弹于地,奄奄一息了。这兔子还是不饶,跳过去,用一只脚踩在余折铁的身上,继续叫骂着。
突然他的身后,狂风大作,背后一声咆哮,一个身影飞了过来,这兔子抬手就是一巴掌,正打在这影子上,这影子啪的一声也摔到了墙上,那墙轰然倒塌,影子也跟着摔在了碎砖头中。
这个影子正是伯牙。这伯牙本来在洗漱,突然被一阵叫骂声吸引,即刻便他感到四周,杀气腾腾,接着就是一阵异声,他一听这声音顿感不妙,于是急忙抽身来到事发地。他一眼便看见,鹰爪王正骂骂咧咧的踩在自己三弟的身上。因此伯牙不假思索,咆哮一声冲了过去。不料被这兔子,一巴掌就扇飞了。这一巴掌力道极大,伯牙的半边牙齿,也被尽数打落,散落了一地。
这时,依依等人,闻声赶来,他们一听声音,就知道这兔子又在撒野,这兔子向来下手狠毒,吓的几位急忙,各持法宝,奔了过去。等过去才发现,余折铁已重伤倒地,生死不明,伯牙满脸是血,趴在碎砖头中。三人各亮出法宝,对兔子大喝。
这兔子此刻已经出了气,又发现三人满脸杀气,于是满不在乎的收回脚,打着饱嗝,走到墙根惬意的小解。鬼王一看兔子收了手,就飞到余折铁的身边开始施救,依依跑过去扶起了伯牙,检查伤势,鹿八公就俯身捡拾地上散落的牙齿。
这时的鹰爪王,已经小解完毕,于是惬意的背着手,准备回屋睡大觉。自己的师弟被人所伤,依依一那肯罢休,挺枪上前,与兔子都在了一处。二人斗了三十余合,不分胜负。
此时的伯牙虽然倒地,但是神智还很清醒,他见兔子赤手空拳,虽然不落下风,但是似乎也是底气不足,于是他心中想道“我看这兔子两脚发软,呼吸急促,面露疲惫之色,必定是纵欲过度所致,想必他的力道已不在巅峰。此时正是制服他的好时机,如果错过了,估计这辈子,都很难再找这样的机会了!我只要能再挨过他一下,一定能用力智取它!”
想到这,伯牙站起身,摆脱了八公,大喝一声,跳到了兔子的背后,兔子怕被偷袭,于是停止了争斗,跳出了圈。只听伯牙骂道“小兔崽子!你我还未分出胜负,我们继续比试。”这兔子一愣,仰头大笑道“哈哈,我这一耳光,把你打傻了吧?还敢跟我斗?”
依依一听,急的直跺脚道“伯牙你快点回来!你不是他的对手,再要和他争斗,他会掏空你的肝肠的!”伯牙对师姐笑道“方才是我不小心,滑了一下,而且我尚在年幼,凑巧刚又换了几颗牙齿。”
这兔子一听,狠狠地骂道“我把你个毛东西!我一会不把你撕了,掏了,我以后只管你叫爷爷!”
伯牙仰头大笑道“爷爷不用做,我要是赢了,你以后见我,就得下跪叫师傅!”
兔子闻言大笑道“八公!老鬼头!你们可都听见了。这是他自己作死,一会我要拿他泡酒喝!”
此时的余折铁,经过鬼王的医治,已经没有了性命之忧,但是毕竟受了重伤,一时也站不起来。鬼王将他安顿好后,也过去劝解道“这兔子下手极狠,你斗不过他!你好好修行,以后本领大了,再择日决斗也不迟!”
伯牙抖擞精神,推开面前劝阻的二人,向前走了两步说道“我看今天正是收徒的良日,择日不如撞日。我的师父修水先生,给我一件至上法宝,降他戳戳有余,师兄、公孙先生,你们正好做个见证,免得他一会儿赖账!”
二人听说伯牙身上有法宝,便信以为真,他们见伯牙态度十分的坚决,抽身一同跳出了圈外。在一旁观战。
见腾出了场子,这伯牙抖了抖身体,飞身跃到兔子的对面,然后一声大吼,使出神通将一股狂风,向兔子遮天蔽日的卷了过去。
兔子大喜,将两根手指,对成一个圆圈,这股吹来的狂风,便被吸到了这兔子摆出的圈子中。
见有自己的法术不起作用,这伯牙倒退了一步,一脸茫然的看着对手,兔子冷笑一声,叫了一声回,然后把双手往前一推,将一团黑色的旋风,向伯牙推了过去。这伯牙逃跑不及,被这团黑风,卷到了天上,随着风在天上,飞快的旋转。
兔子见自己胜了,大笑道“先转你个三天三夜!看你还知不知道天高地厚,才修炼了几百年,居然敢和俺叫嚣!”就在此时,他的眼前一闪,突然发现,地上似乎有一包东西在闪闪发光。鹰爪王突然想到,伯牙之前曾提到,修水先生曾送给他一件,能治自己什么法宝。于是他不假思索的飞奔过去,捡了起来。
这是一个绑着绳结的金色口袋,正当兔子费力松解绳子的时候。从地面突然伸出了,数只大手,把这兔子的双腿,紧紧的抓住了。
兔子一惊,大叫一声“哎呦!不好,中计了!”他赶紧丢了口袋,用手去掰,抓住自己双腿的手指。可是这只口袋,突然变成了一条铁链,将他的双手和双腿紧紧的绑在了一起。
就这样,这兔子只能供着腰,撅着屁股站在那里,伯牙借机挣脱了黑风,跳到地上,向对手走去。
这兔子撅着屁股骂道“小人!有本事你我堂堂正正的!”伯牙笑道“逆徒,快叫师傅!”
“我看你,你敢动我一下!”伯牙见他不服,于是趴掉了他的裤子,伸出大手,使出浑身的力气,在这兔子的屁股蛋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啪的一声,震的整个剑劈双峰都在颤动。
“打的好!”兔子不服,叫嚣着。伯牙见他还是嘴硬,于是使出浑身力气,在他屁股蛋儿上,连打了十几个巴掌。这兔子疼痛难忍,只得化为原型,这才挣脱了束缚。伯牙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他的两只长耳朵,接着用另外一手,抓住了他的两条后腿。然后将对手踩在地上,用力的向上猛拉,这兔子被拉的对折了起来,浑身的骨头节,都在咔咔的作响。
“快叫!”伯牙粗着气喝道。此时的兔子被治的毫无办法,他这十几天来,彻夜云雨,失了不少的气力,之前有何依依展开过一场殊死搏斗,而且又烂醉如泥,哪还有精力和人争斗。
二人足足僵持了一个时辰,最后鹰爪王精疲力尽,只得服软道“服了服了,师傅松了吧。”伯牙见他服了软,这才松开手,然后浑身一软,瘫坐在地。
鬼王公孙央见伯牙胜了,心中大喜,他快步冲过来,把兔子提起来,扔到了伯牙的脚边叫道“天地大丈夫!要愿赌服输!快去拜见师傅!”此时的鹰爪王无计可施,他有气无力的说道“亏着和你们出生入死。这么快就做了墙头草!”
鬼王斥道“别说废话!快去行礼!”兔子拗不过,便对着伯牙低头说道“师傅在上,徒弟有礼了。”然后瘫软在了伯牙的脚下。
伯牙用手指了指,还在昏迷的余折铁说“那是你的三师叔,你去!把师叔背到屋里去!”
这兔子只得乖乖的,把余折铁背进屋内,放到了床上。接着伯牙又将兔子又使唤了一通后,才说道“好了,你去吧,有事我再叫你!”这鹰爪王便耷拉着耳朵走了。
到了此时,伯牙才突然觉得自己的腮帮子,火辣辣的疼,依依端来一盆水,对伯牙说道“你的牙齿八公都捡起来了,等公孙先生治好折铁,再帮你装上,你不用担心,他医术很高超!”
等了片刻,鬼王走过来说道“折铁兄弟,已经没有大碍了!让他睡一会儿,就没事了。”然后开始帮伯牙医治。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伯牙被打落的牙齿,一颗颗的,全都装回了口中。完好如初。
一个时辰后,余折铁也苏醒过来,鬼王便将前后经过,给他说了一遍,余折铁哈哈大笑道“哈哈,没想到我这一觉睡来,居然白捡了一个徒侄!”
到了晚上,大伙便为伯牙举行了一场拜师宴。兔子极不情愿的向伯牙跪拜、敬茶。喝了茶后,伯牙便给他赐名“子嚣”。二人的师徒关系就此确认,从此以后,这就以师徒相称。接着子嚣又拜鹿八公为大师叔,余折铁为三叔,也分别他们敬了茶。
坐在一旁的依依,也有了自己的小盘算,她想“我是余折铁的师姐,虽然师傅还没有收他为徒,但是他曾经,也是一个闯荡江湖的侠客,二人性格,多有相似之处,我师父一定会收他为徒。
伯牙他聪明好学,将来见了师傅,也一定会带他修行。因此也可以算半对师徒。
这样算下来,我就是伯牙和余折铁的总师姐了,理所当然,也是这兔子的师叔!想到这,依依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她见兔子没有反应,于是捡起一颗石子,狠狠的射到了兔子的头上。这兔子头上一疼,便转头发现,依依正坐在他的身后,恶意满满的看着他。
子嚣大怒,回头对依依骂道“死丫头儿,你要干什么?”
“我坐在这半天了,你没看见吗?”依依也怒喝道。
“你要坐哪,与我何干?”
“刚拜了师,就一点礼数都没有吗?”
“我他娘的又没拜你,跟你讲什么礼数?”
“我是你师叔!”依依指了指自己说道。
子嚣一听,大骂道“你又算哪门子的师叔?就算你俩钻了被窝,那充其量也就是个师娘!算哪门子师叔!”
依依闻言大怒道“好你个逆徒!竟敢口出污言秽语,侮辱师叔!你问问你师父,我和他什么关系!”
子嚣骂道“我就不信了,拜了个师父,谁都想坐我头上?”他觉得自己有理,便这么大呼小叫着。
可是子嚣的话音刚落,伯牙便起身走到依依的旁边恭敬的说道“师姐,伯牙管教不周!请您见谅!”子嚣听完差点晕过去!他回头对伯牙咆哮道“你怎么凭空就认个师姐?你刚才打我的本事,都跑到哪里去了?你也趴她裤子啊!”
伯牙大怒,呵斥道“胡说八道!刚刚拜的师,这就没礼数啦?这是我的师姐!给我跪下磕头赔罪!”左在旁边的余折铁大喜,他心里想道“这兔子,方才差点把我一拳给打死,我今天得借这个机会,好好整整他。”
想到这余折铁朗声说道“大家先静一静,咱们把来龙去脉,好好理清楚,免得伤了和气。”然后他坏笑着,搬来一把椅子,让这位鹰爪王坐在当中。子嚣见他大言不惭,口称兔侄,心中虽然恶心。但也没有办法,只得磨着牙坐到了椅子上。
等大家都坐定,余折铁说道“诸位,我余折铁不才,就由我做个公证人吧。”
只见余折铁,走到依依面前,十分恭敬的深鞠一躬道“师姐!这是怎么回事?”他话音刚落,子嚣就炸了起来道“死丫头!你怎么又冒出来一个师弟?你们哥俩,商量好了怎么的?她就那么香?”
这位鹰爪王刚回山庄,就下山鬼混,他哪里知道,其中的典故,今天吃了个大亏,也是活该!伯牙呵斥了他一句,这兔子只得嘟嘟囔囔的重新坐好。
余折铁见子嚣心中不快,于是故意慢悠悠的劝道“贤侄先别动怒,我这不是正在主持公道吗”然后他向众人拱手道“本人在江湖中,颇有名号,人号称血手判官,虽然功夫稀松平常,但一向是秉公执法的,各位虽都是我的长辈,但是做个公正人,还是绰绰有余!依我看。我兄长虽然口称依依为师姐,但那只不过是个尊称,况且师姐的尊师,是傲子前辈。而我兄长的尊师是修水先生。所以啊,我说此事有些牵强。”此话一出口,子嚣松了一口气。
依依见余折铁如此配合,心中大喜,于是她冷冷的说道“好吧,此言有理,不过,你呢?”
余折铁故意的问道“哎?师姐,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依依笑道“伯牙是你的兄长,那么你就是那兔子的三叔,这不假吧。”余折铁回道“对啊可这和师姐您,有什么关系呢?”
依依把头一歪问道“你不是一直想拜我师傅,元傲子为师吗?”余折铁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噢!原来如此,如果傲子前辈,将来收我为徒的话,那么依依这位准师姐,自然就是我的真师姐了。如果元傲子前辈能收我为徒,那么我的这个兔侄,自然得管我的依依师姐,叫师叔了。我怎么把自己给忘了!哈哈,我可真笨啊!”
子嚣闻言,又炸开了“怎么连那头黑白熊,都拉出来啦!赶情我又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师爷是不是?”
依依大怒道“什么叫黑白熊!怎能任你这般的口无遮拦?”
接着余折铁,又开始煽火道“既然有我在里头,那么这个公正人,我就做不了了。各位还有谁身处世外?出来做个主持人啊!”于是,大伙又开始交头接耳,推荐着新的公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