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序:好多年前一篇自己的一篇杂思文章,现在读起来,又生出一种别样的味道,这感觉是朦胧的、无力的、叹息的,不禁要自我发问,我所思到底要带着行动向何处奔去?
【一】
在写作路上,新年后的我,依然承接年尾的思维萎靡凌乱姿态,头脑中始终处于一种没啥可写的状态。处于生活变革中的我,习惯在变化的环境中迷失,时断时续,不断冲击自己。反思中,也意识要有所改变,但惯性的力量是强大的,一时半会是无法扭转,只能全心接纳适应,然后在新环境中重新建立自己的习惯。同时也欣慰地看到这几年持续的学习模样的确在内心深层处改变了我许多,特别是了解了一些哲学思想,正如维特根斯坦说:什么是哲学?—就是给苍蝇指出逃出捕蝇瓶的道路。我们遇到了问题,哲学给我们指引解决的方向,让我不至于手慢脚乱地生活着。新的一年,赋予它改变意味的意义,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全新的意义。我,在写作路上,依然会不断进行。
【二】
“任何宗教都不像数字那样,因滥用形而上的表达而负有如此多的罪孽。”当我面对这句让我费解的话的时候,脑子突然兴奋起来,与当时的我脑海中正把数字仰望着当神看的时候,什么人竟如此贬低数字。他就是维特根斯坦,一位奥地利犹太哲学家,与阿道夫希特勒是同学。当我逐步对他了解的过程中,发现他是一位达到极高认知后又返身于日常生活之中的哲学家,别人对他做了很形象的概括:“大多数的哲学家,从日常生活走向形而上学,再从形而上学走向“诗意地栖居,诸如海德格尔这样。而维特根斯坦却能在精密的逻辑思考中走回到日常生活中来,感恩生活。”他对自己一生的总结,或可作为每个人的毕生追求:我度过了自己美好的一生。
【三】
莆田市图书馆的旧址,我常在门口吃饭,却从来没进去过。新址,建在木兰溪沿岸,几座建筑五颜六色很是壮观,建成没几年,偶尔去过几回,可都不是去借书,只是跟朋友过去凑热闹,办了一张借书证,从没产生要借书的念头。我是真的不爱读书,我只是一个听书者。
让我产生强烈借书念头的缘由就是被维特根斯坦的言语极大的吸引住,发现他很多言论都收录在一本《文化与价值》一书中,电子书又找不到,想买也找不到下单的地方,于是想到了图书馆,一查还真有,于是收藏起来,找机会去图书馆借,没想一放就是一个多月。
新年来临,过了几天,闲来无事突然想到这件事,当场决定驱车直奔图书馆。诺大的四方形图书馆,人潮涌动,却出奇的安静。当我来到三楼,根据提示精准地找到这本书后,我望着满书架的书,又顺手拿了一本《一九八四》,于是,下楼,在自助借书机上很方便地刷一下完成借书流程,就走出图书馆。
年少的时候,总感觉读书要有好环境、好场所,一个安静的场所,临窗一个座位,一本书,一杯热茶,一副很美的读书场景。现在的我,感觉读书真不必看场所,年少的想象就是一种做给别人看的形式,大多数就是一种文雅的摆设,一个上午或一个下午只是享受这种感觉而不是读书的乐趣。书读到深处,会浑然不觉所处环境,那是用心的结果,也是你真爱读书的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