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轻蔑却又彼此来往 并一起自我作贱——这就是世上所谓“朋友”的真面目。”
——太宰治《人间失格》
日日重复同样的事,遵循着与昨日相同的惯例,若能避开猛烈的狂喜 ,自然也不会有悲痛的来袭。
——太宰治《人间失格》
胆小鬼连幸福都会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有时还被幸福所伤。
——太宰治《人间失格》
我知道有人是爱我的,但我好像缺乏爱人的能力。
——太宰治《人间失格》
早晨,我睁眼醒来翻身下床,又变成了原来那个浅薄无知、善于伪装的滑稽角色。胆小鬼连幸福都会惧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有时也会被幸福所伤。趁着还没有受伤,我想就这样赶快分道扬镳。我又放出了惯用的逗笑烟幕弹。
——太宰治《人间失格》
没有人在遭受别人责难与训斥时,还能愉快起来,但我却从人们生气的怒容中看到比狮子、鳄鱼、巨龙更可怕的动物本性。平时他们都将这些本性隐藏着,可一旦找到机会,就会像那些在草原上温文尔雅的牛,忽然甩动自己的尾巴抽死自己肚子上的牛虻。
——太宰治《人间失格》
我的不幸,恰恰在于我缺乏拒绝的能力。我害怕一旦拒绝别人,便会在彼此心里留下永远无法愈合的裂痕。
——太宰治《人间失格》
这世上每个人的说话方式都如此拐弯抹角、闪烁其词,如此不负责任、如此微妙复杂。他们总是徒劳无功地严加防范,无时无刻不费尽心机,这让我困惑不解,最终只得随波逐流,用搞笑的办法蒙混过关,抑或默默颔首,任凭对方行事,即采取败北者的消极态度。
——太宰治《人间失格》
“有个说法叫‘钱断情亦断’,世人对此解释反了。不是说男人把钱用光了,就会遭到女人的抛弃,而是说男人一旦没有钱,就会自然而然地意气消沉,变得窝囊,连笑声也软弱无力,而且变得非常乖僻,最终自暴自弃,主动把女人抛弃了。也就是在半癫狂的状态下彻底甩掉女人的意思。
——太宰治《人间失格》
月遇从云 花遇和风 今晚上的夜空很美 我又想你
——太宰治《人间失格》
世间不就是个人吗
——太宰治《人间失格》
所谓的朋友,相互作践又彼此来往
——太宰治《人间失格》
我这一生,尽是可耻之事。
——太宰治《人间失格》
我总是无法理清人类生活的头绪。
——太宰治《人间失格》
年纪越大越觉得自己与他人的隔阂和差异越来越大。身处人群之间,感觉自己像个言路不通的外国人。
——太宰治《人间失格》
人啊,明明一点也不了解对方,错看对方,却视彼此为独一无二的挚友,一生不了解对方的真性情,待一方撒手西去,还要为其哭泣,念诵悼词。
——太宰治《人间失格》
世间所有人的说法,总显得拐弯抹角,含糊不清。其中有一种试图逃避责任似的的微妙性和复杂性,对于他们那种近似于徒劳无益的严加防范的心理和无数小小的计谋,我总感到困惑不已,最后听之任之,随他而去。要么我用滑稽的玩笑敷衍塞责,要么我用无言的首肯得过且过。总之,我采用的是一种败北者的消极做法。
——太宰治《人间失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