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为了一把剑鞘？”
“总让它被稻草包着，不是事儿”
少年将剑上的血擦净。
“那男人真可怜”
“剑更可怜”
“你说的在理”
“那侍女呢”
“你只叫我杀男人”
“你这是歪理”
“要不我现在去杀了她？”
“剑擦干净了，罢了。再多些杀孽，这剑，擦不净了。”
“在理”
少年躺在床上。
“你杀过多少人？”
“五十三个，今晚是你杀的”
“明明是你叫我杀得”
“也是你亲自动的手，手起刀落，人头落地，别提多痛快。”
“老大不小了，还改不了？”
“狗也改不了吃屎”
“没见过这么骂自己的”
隔着一道墙，一老一少斗嘴吵架，这是杀人后唯一的乐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