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正在该书或是阅读,总不能是一心去干的,当我双手无力或不能正楷书写时,心中如潮浪般地起伏荡漾,我真的无言以对,这世间中唯一“迷信”类的话我是真的有所感触,因为它简直太坏了,坏的很糟,以至于我觉得莫大的海面,般般只有东施在驾船伴我航行,而我是很不然的,但没有办法,逆着风向挣扎,却没有想到又被暴风吹了回来,我终没能“逃离”。
也不免感慨这世界,这茫茫的大海,为何偏偏不能令人心悦,不能令人快活自主。自己想得到的,无论怎的终是不能得到暂时的相遇,可这些垃圾却乎怎的粘人,让我甩都甩不开,犹如盛夏的蝇蚊之类。我想看看花果山的大海,想看看魔王出世前的最后一丝黎明,那份夕阳,最后仍是被黑暗残忍的吞没于,终不能摆脱什么,只可畏挣扎的越厉害,到头来重击的越重,不能留下什么千古。
我到底是能与那些扯上关系?钱有两戈,伤尽古今人品。听过这个,我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改变些什么?我能去哪儿翱翔?
知道我平生最习惯的事是干什么?对,我习惯了等待,准得来说,是希望的一次次破灭,是无奈。唉,反正已经数不清有多少回被人横眉冷眼,可总是能忍着说声无所畏,可真的吗?后来大概习惯了,每每遇见,说声无所谓也就真的无所谓的罢,是这样。那么这莫大的世界,到底哪里才会有与我情投意合之人?我不能想到。来吧,来吧,让白雪最终把我连同这深巷,都埋下,都盖在下面。是时候冷静冷静,长眠了罢,可我心里终是不能得到一丝的宁静,很很乱很乱,不可开交。
一个人的力量很是渺小,改变不了世界,世界会改变你,你眼睁睁地看着地球的劫难来临,满腔热血,却不能用得上,因为自己是渺小的,去了也只是会死得更早。疯子很是无畏,但当他做的事对其有所益处时,那么疯子也就成了理智的伟人,但当身处人群中的理智者做出了一件仍对其有益的事时,可惜冲击了他们,便被无情地批判成疯子,被世人唾骂。
人各有所缺,无完人。很可惜,命运其实也是一把刀,会把人修剪地顺顺溜溜,如动物园的猛虎被拔了獠牙,剪了锋爪,只顾人赏玩,最后再也没有什么。也许世道轮回,仅使 一步便能回到过去,但仍有一批为此奋力抵抗的,他们是英勇的战士,仍举重轻足,一直奋斗在最前线。
我大抵是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儿,或是南方,或是别的。其实会归隐很容易,只要不问政事,便是归隐,为何还要到人稀之地才算归隐,如是这样做,太故弄玄虚,没多大用处。归隐很易,困难的是负着这份责任活下去,不能与自己空想的有一丁点相似之处,这样很是痛苦,如这金箍一般,不能思念这兮思美人。我为何执着,是因为人不光要吃饭睡觉玩耍,还得有信仰,有思想。尽管每个人的思想或深或浅,或黑或白,但总是有的。比起行尸走肉,是强了数十倍,是有信仰之人。可尽管思想人皆有之,可谁能与我同志,恐无人有人。
有时候,我对于光明的力量是渴望的,但是,基于生命的性质,我得不到光明的认可,只是黑暗,才能给予我想要的力量。起初还感到无肖的光荣,但过了段时间,也是被削弱得不成样子,用黑暗的生命在光明中生活实属不易,现又想用黑暗的力量在光明中挥洒,总是不能称心人意的。待在黑暗中,让我彻底感受到了光明是多么的美好,现在想想,不由自主地感到惭愧。
身在光明被其淘汰,处在黑暗又自居高洁,现在的我,是一生当中最无奈最尴尬的,像孔乙己一样,还硬是穿着破旧的长衫,站着喝酒,同衣衫破败的人一起,那么别人眼中的我和他们有区别吗?只不过体内还有一缕他人不及的残存的光明的意志罢,可那又怎样?
我整天只会纸上谈兵,脑海里想着不切实际的未来,还总是爱沉迷于其中,不能自拔。我整天都这样想,可当展现气概和主义的时候我多半是沉默的,或者不沉默了,也是不堪一击。自己没什么成就,能力又不高深,无用又渺小。
哪怕以后或许能小名百里方圆,有些目标,但我敢肯定,自己现在是麻木的,是失去罗盘的孤舟,飘渺在茫茫海中,向前,向右,向左,向右,除了雾还是雾,根本看不到大陆,连太阳的轮廓都是模糊不清的。我到底能去哪儿,到底哪里需要我?我不知道,也不敢太过自大去寻觅认为需要的地方,我猜不到在哪儿碰过几回壁仍能站起来的局面,只有更多黑暗让我饱吃一顿,彻底沦为祥子那样的人,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模样,虽然拥抱光明十分煎熬,但我别无他路,只有忍着如刀割般的人间正道走下去。活下去!
2019.2.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