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帽子丢了。”
我对我的同伴们说
沿着来路往回找 大家十分热情
公园各个角落都找了个遍
当我们再次拥抱在一起交头接耳,得出结果:帽子没找到。
于是 面临几个问题:
我到底戴没戴带没带帽子出门?
帽子是否可能落在公园以外的其它什么地方?
我有没有帽子究竟?
我究竟有没有戴帽子的脑袋?
总而言之,帽子还是丢了…
“是啊,十分乐意…可问题的根本在于…”
“不错…可是…”
“当然了…”
我和我的同伴们还是十分在意彼此的
至少在某些感情上是可以大致归为此类的
决定的同时我悄悄与热闹的人群走散
毕竟已经制造了足够多麻烦和困扰
至少在我的这番揣测里是如此这般
好在揣测过后我并没有提起我脑子丢了的事
星期天 我被老鼠啃了一口
脚拇趾 在一个春梦里
从那以后 酒量骤增 越喝越清醒
我要爬上那棵大树
虽然不记得是否曾爬上去过
只要有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