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从死亡人数快超过感染人数起,英国的大街小巷的氛围完全变了变。按照往日, 英国的雨像经期前的女朋友脾气一般,说来就来,而且是呈递增趋势一般直到把你掀翻。如这般日子,英国人是毫不畏惧的,仿佛不曾感冒般的任雨水冲洗着自己身上的灰尘。而如今难得遇到连赤道沿线人民都要嫉妒的暖阳,街道上却死寂般的毫无生机
一阵嘟嘟嘟嘟。。手机的震动把我从无梦中惊醒,太阳光透过窗台折射进来刺的我的眼又闭了闭,我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子看了看相机里的自己,头发野蛮的就像美杜莎般想往四处飞去,想起了许久未见的智哥,想起了在那里省的百来磅理发费。
打了个照面后,智哥挂着一丝烦闷匆匆上楼了。智哥家对面是城市最大的火车站,在大概七八层大台阶上,台阶上稀稀落落的坐着两三个人望着空荡的车站发着呆。
我也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准备尽情享受这久违的宁静,视线慢慢转移到了正对面金闪闪的大教堂,太阳倒是为它添了件新衣,我拿起手机心里嘟囔了一句 “走你”, 咔的一声。
相框和现实的差异总是那么大.
无人的街道、暖洋洋的日光.
见到了许久不见的智哥.
不变的是向西飘拂的国旗竟悬挂在杆顶之下.
在预示着什么,在致敬着什么,在期望什么.
在英国的一个平常的下午.
我就这样盯着太阳,它好像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