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被《真相是真》《真相是假》(原版洪卓立的《独活》也好听)两首歌单曲循环了,总是挑不出来。奇就奇在,明明不关我的事,脑海中却飛出若干对分离的CP,鬼魅极了。谁叫我经常看一些乱七八糟的无聊八卦,而且想象力还可以,只要有一点点关系我就可以浮想联翩。
不信,我证明给你看。
《性史1926》是最近读完的一本书,作者是张竞生博士,简直被他超前的性学思维惊呆了,民国时代的性学知识就如此丰富了吗?也太敢说了吧。关于“第三种水”的理论,简直打开了知识的新大门。本以为自己了解一下GLBTQA已经很先锋了,知道圣人模式、不应期等已经超前同龄小伙伴很多了,但在前辈面前只能甘拜下风,俯首称臣(关于“爱的四条件”为邻居挡枪火挺身而出的英勇壮举也很有趣)。
单看一本书是不可能的,忠诚是不可能的,永远都不可能。《忏悔录》的列夫托尔斯泰版本早就看过了(非常薄的一本,没什么意思,不如看电影呢),但是卢梭的是第一次看。稍微搜一下,不得了!第一个译者就是张竞生博士!难怪呢!人家卢梭与伏尔泰纠缠了一辈子,不同生却在同一年死。这种情谊也没几个有了(其他的怨偶需慢慢八卦)。8岁的小卢梭就能够对女家庭教师起了欲望。或者同类相吸,作为《忏悔录》的中文首译者,张博士超前的思想、乖张的行为也有了合理的解释了。
尽管我知道的CP有很多,但是一般情况下不会胡来(没推理的猜想简直侮辱智商),除了满足自己简单的窥探欲外,那是极少与外人道。听着《真相是真》却一直想着《烛烬》这本书。我阅读有个坏习惯,除非特别好或者读不懂的书外,很少读第二遍,通常这类书我会买回家,有空再慢慢看(也没什么时间去看了,不过有时想起来会心头痒忍不住翻开浏览,加上即兴的笔记;更多的是尘封待启中)。《烛烬》是18年4月读的,除了记得作者我很喜欢外,情节基本都忘光光了。不过凭着残缺的记忆,听着这歌,愣是将情节想起来了。
年迈的将军收到了往日老友的来信,夜晚拜访。关于迷惑了将军41年的真相:到底老友那天为什么举着猎枪对着自己、跟妻子扑朔迷离的关系真相如何、为何不打招呼就远走高飞多年、今夜为何来访等谜团都即将在老友的拜访得到答案。夜晚宁静克制,大部分都只是将军的自述,是他自己避世多年苦苦寻找真相的思考心路,真挚朴素。老友大部分时间保持沉默,偶尔的互动非常有意思的,有时候隐忍的激动,虽不强烈却绝不容忽视。少年人的友谊能跨越阶层,但时代的影响、对欲望的渴望、对忠诚的理解、对理想的追求等随着年纪的增长,两人大不相同,有了分歧,也就有了真相的探索。一直到小说结束都没有告诉我们事实的真相,却无关真假了,真相会随蜡烛的燃烬而消逝,在将军的心中横亘了41年,在老友的心中难道没有留下什么遗憾吗?如果没有,他不会41年后还会写信回访;如果没有,他不会再夜里认真聆听、长时间缄默;如果没有,他不会反驳,不会激动。
当初对这本书的评分并不高,只有4星,现在猜测是对老友的描写少得过分而不满。可能受到对《伪装成独白的爱情》的前影响,总觉得无论从谁的角度来描述都能是一本新的小说,每个角色都有自己的故事,而老将军的姿态让我感到了不适,但不能全怪他,是阶层带给他的桎梏,因此我是更喜欢《伪装》的男主形象,谦让有礼虚伪万分,高傲自大毫无理想,貌似看透又执迷不悟。
视觉的偏差会蒙蔽真相,但是拥有上帝视觉这样真的能增加幸福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