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你放在我的嘴里,用舌头舔你,然后吃一些酸的东西,多一些口水,浇灌你,爱恋的,要把你包在嗓子的左右壁,用我的舍友引出脑浆,给你一些血色看,当然、当然,我用血,勾引你的味觉,用你的味觉支配你的大脑,继而一切的一切。
我伸长我的颈,长到可以弯曲,如同大象的鼻子,我用嘴吸水,我的颈是第三支臂膀,我卷你入怀,吻你入夜。
我的唇是两叶芭蕉,怕你热,为你扇风,又怕你冷,去《西游》找铁扇公主,便火热得情不自禁,缠绵、我用芭蕉包住你的酮体,舍不得你跑,芭蕉扇有刺儿,怕你有恃无恐,怕你化,我装了子弹,舌头便诞生了。
我吃进世间万块口香糖,舌弯曲,枪想触碰你的鼻子,像是瀑布于岩石的冲击,像是8面教室的棱角,我的舌是那一簇簇啦啦队手中的火焰,舔尽灰尘,看着被蚊子咬过的大腿,在你的角落种下了种子。像是雨露与小草深处的碰撞,继而产生大地的震荡。 我有我的铜枝铁干,不用像枪,不用像戟,也不用像干,我们合二为一,共同欢喜,你的突出是我的保护,肱二头肌是你的房梁,我们变成一根大萝卜,我的头发,就是那萝卜的根,而春水,让萝卜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