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男性的眼光看,一个太依赖的女人是可怜的,一个太独立的女人是可怕的,和她们在一起生活都累,最好是既独立,又依赖,人格上独立,情感上依赖,这样才可爱。
大自然把生命孕育和演化的神秘过程安置在女性身体中,此举非同小可,男人当知敬畏 。
马尔库塞认为,由于女性与资本主义异化劳动世界相分离,因此她们能更多的保持她们的感性,比男子更人性化。更接近自然,更扎根于大地,有更单纯的,未受污染的本能和感性。 也许可以说,男人站的高些,视野宽些,所以容易瞻前顾后,追悔往事,忧虑未来。而女人更贴近生命的自然之道。
在《战争与和平》中,托尔斯泰让安德列和彼尔都爱上娜塔莎,娜塔莎整个是生命,是活力,是一座小火山"。对于悲观主义者安德列来说,她是抗衡悲观的欢乐的生命。对于空想家彼尔来说,她是抗衡空想的实在的生活。男人最容易患的病是悲观和空想,因而他最期待于女人的是欢乐而实在的生命。男人喜欢上天入地。天上太玄虚,地下太阴郁,女人便把他拉回到地面上来。 女人使人生更实在,也更轻松了。
一个好女人并不自以为能够拯救男人,她只是用歌声,笑容和眼泪来安慰男人。她的爱鼓励男人自救,如莫落亚所说,“女性爱慕男性的力,男性爱慕女性的美。”而我想补充的一点是,“女人之爱强的男子只是表面的,她们所爱的往往是强的男子的弱点。”同样,女人的聪明在于能欣赏男人的聪明。 男人是孤独的,在孤独中创造文化。女人是合群的,在合群中传播文化。
好女人善于保护自己,但不是靠世故,而是靠灵性。灵性其内,弹性其外。灵性的女子最宜于做天才的朋友,她既能给天才以温馨的理解,又能纠正男性智慧的偏颇。在幸运天才的生涯里,往往有这类女子的影子。未受这类女子滋润的天才,则每每因孤独和偏执而趋于狂暴。灵性是心灵的理解力。心灵有理解力,接人待物才会宽容灵活。才能有正确的直觉,这正确的直觉是她的忠实的人生导师,使她在非其同类面前本能地引起警觉,报以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