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前看到筱猪熊的一条说说,再去翻看却找不到了,大抵是说,每个人都是自己梦境的好莱坞大腕导演。我也有这样的感觉,苦于一直没找到好的表达。
最早一次关于梦的记忆要追溯到三年级时候半梦半醒的一句梦话了。那时候,乡下房子多数还是泥土糊起来的,不太高。房顶上铺着茅草,小木门,小木窗。现在回想一用力推关门,泥土直往下掉。这样的房子防盗安全系数几乎为零,惹得很多小贼三更半夜光顾,特别是年关,他们总是指望“顺手”牵点什么凑个年货。
夏季,农闲时候地里活计没了,贼也闲得出来谋生,那年多村多户人家都遭贼了。白天,大人们摇着巴掌叶在一块八卦,哪村哪家哪户又被偷了。更有人附和,是嘞,难怪多少多少点听到那边狗一直叫得欢。众人都抢白着说自己也有听到苗头…孩子们都是睁大眼睛听着,这少有的乡下新闻好玩。
白天奶奶逛集市抓回来几只小鸡崽。白天听偷盗事件听多了,那晚睡觉想起来了,怕奶奶忘记拎小鸡崽回家被人顺走了。我问奶奶有没有拎回家。奶奶打趣说:没有,你还不爬起来看看。睡梦菘醒中,眼睛都睁不开,呼噜两句又睡着了。当然,我只模糊记得,还是第二天奶奶跟我说的。
再近点时候是有一周频频做梦,不是在梦里无法呼吸就是腿脚不得动弹,可谓是梦魇。究其原因是那段时间想太多,身心压力过大。每每到天边东方肚皮泛白,我还是不得入睡,各种猜测在脑中飞闪,一直到累得睡过去,然后是各种梦里挣扎。那是我最不想回味的一个春节。
昨晚醒着时候太难受,睡着也没啥感觉了。早晨不想起床上班,闹铃被我掐了。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又发短信给经理,连短信内容都在脑海过了一两遍。后来知道,纯粹在做梦。早上梦到爷爷奶奶叔叔他们,围着桌子一起吃饭。梦里情景那么真切,场景逼真…醒了只留下无奈。
梦里梦外,越真切就会越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