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诡异的笑一笑,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想写写我认识观察过的形形色色的人。小脚老太太、傻二姑、还有把她家鸡当人一样叫“回来、回来......回来”的郭量他妈......反正你们会发现童年少年时代的我有多么的诡异,我顶着一头细软金色的头发、一张吹弹可破的白皙小脸,眯着眼睛诡异的看人,人们忽略了我的褐色眼珠只知道我的白眼球湛蓝湛蓝的,有着一个那个年代怪异的名字,在娟红军秀的人群里我叫小娜子,以至于这些老太太根据我爬树、上屋顶、在墙头上跑的行为,一直觉得我父母给我起坏了名字才这样,她们都以为我叫“小闹子”
先说这小脚老太太
她有个名字叫牛牛氏,到她死她也不过是72岁左右,但她看上去足有三百岁的感觉,她杵着拐杖立在街口,她没有丈夫儿女就是一个孤独的老太太,她是个五保户,就是由村里指派专人负责给她一日三餐吧。有时候我妈妈也会给她送些吃的,她有次要我去她家,一栋黑漆漆的三间房子的小院子。我忘记是什么样子的聊天开始了,反正她说她希望自己能有个小孩儿,她解开衣服用看不出颜色的毛巾擦身子,不知道你们看过干瘪的烤坏了的烤鸭没有,网纹一样黑瘪的蔫皮披在一副骨架上,乳房也那样像倒空了的水鳖子耷拉在胸前我问她我可以看你的脚吗?她于是坐在土炕上打开裹脚布一层层剥开着,味道实在是抱歉[擦汗][擦汗][擦汗]原来不是我想的那样只是使劲缠着不要脚长大,而是把除了大脚趾之外,全部都掰断了然后窝在足弓里,脚趾奇异的和足弓形成一个平面。不知道她疼不疼,但我觉得全身哪都不自在,尤其想起有个叔叔跟我爸爸说我这样的淘气就应该生在旧社会裹小脚[擦汗][擦汗][擦汗]还好我爸说我就算生在旧社会也不用裹小脚,因为裹小脚是汉族人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