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游戏。
厌倦的是一直去观察规则,跟随规则,却没有好好享受投入其中,敞开来玩一玩。
不是什么行业,什么工作,而是我的心有没有敞开。
“那就好好去闯一闯吧,我很期待呢。”这是当初决定去工作时,内心涌起的兴奋与鼓励。
“人生就是这样了吗?”当我去看每天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事以后,意识到自己很久没有放开去玩的状态了。其实都是人设计、约定出来的规则,没有什么“应该如此”,你可以参与,也可以放下。
《头号玩家》里关于游戏、人生的桥段的确让人振奋,与此同时IOI的战略对策分析部也让我膝盖中箭。一群大脑为一个组织服务、分析,而非作为个体,去实实在在体验一场游戏。
朋友和我说他很喜欢主角从“我不组队”到最终Oasis High Five的心路转变,过渡很自然。他的这个观察点是我自己看时没注意到的。平时喜欢自己一个人做事,希望有独立思考、调控的空间;理清楚了也会邀请他人一起合作,但好像因内在不够笃定,自发发起真正做成的事其实不多。
组织是那个组织,问题不在于组织,而是我的人生蓝图里是不是激活了玩家的灵魂。
曾经觉得比起参与者,做组织者“看起来”更酷。所以在大学时做了蛮多这样的尝试,比如在学生会加入学术部去承办辩论赛,加入某协会是因为它承办学校两年一度的创业大赛。现在觉察,其实是希望借掌控和权力来体现自己的重要性。
等到大三的时候,经过百团大战兴趣类社团的时候,突然觉得能好好学一门乐器,表演舞蹈,表演话剧,有观众,对我来说也很快乐。这里面有过程本身的快乐,也有被他人看到的存在感和传递光的喜悦。
不是一开始就能体会那种表演的乐趣。小时候因为会的才艺不少,二胡、跳舞、画画、书法、朗诵、学校的管乐团,也有很多机会去表演,甚至还体会了很宝贵的二胡与电吉他合作的舞台。那时表演更多的是去履行任务的感受,能得到机会现在想其实很幸运,但那时自发去做得到的乐趣体会得越来越少。兴趣的开始是自发的,但后来的延续并不是完全是这样。
到了中学大多数才艺都没有坚持,甚至被我遗忘了。
直到后来,当我有一天突然想去听交响乐,当我看到梵音剧社最后的谢幕,当我突然觉出兴趣类社团的乐趣,当我看到各种演唱会记录中台上表演者的光芒和台下观众眼里的光芒,我才意识到,我的内心多么喜欢这样的绽放与互动。我是喜欢舞台的,无论是演讲,演奏,舞台剧还是歌唱。
当我听到贾鹏芳的<天狼星>感受到温柔如水的感觉,听到姜小青的《寒夜》和自己在日本与一大伙年轻人泡汤的美丽经历产生连结,才真的开始欣赏民乐。
当我在美国机缘巧合重新开始拾起画笔,为学生俱乐部的音乐教室画墙画,在他们乐队排练和钢琴即兴viva la vida的气氛中刷着墙,在日常用画画而非照相的形式做记录,在和房东与协调员告别时给他们画了画像,我就觉得自己的一部分又活了过来。
那种自发的创作尝试。
其实参与者和组织者没什么好比较啦,我现在更乐意更渴望玩家的角色,其实就是希望能在一种为自己着想、对自己诚实、大胆探索尝试的状态呀。
超想玩玩玩玩玩出花来!
你哪里都可以去的哟!
那就很期待了诶~
剧本尚待完成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