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一个阴雨天,我坐在火车上,有小雨点打在车窗上形成一道一道的光,风吹过的时候,它们凝固在那里,像是失去了彩虹的天空,没有了颜色,变得灰蒙蒙的。
有时候我会非常,非常的,向往远方!寻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丢掉过去的一切,重新来过。
从a点到b点的距离,有许多种路线。可是当我经过困难重重,到达b点的时候,我发觉我的目的地其实是在c点。当然这都不算什么,我的目的地是c点,而我的女朋友,她的目的地是g点!
哪怕说两个人互相了解彼此的话,总是会有一定的误差的,但是这个误差,嗯,可深可浅。就像做一个工程,误差避免不了,但我们又都认为这个误差在可控制范围。
雨后的天空中有一种味道,有时候会有树叶落下来。就像下雨过后的心情一般,空落落的,想找一点什么来安慰一下,却突然发现自己大部分是在无病呻吟。
写作是个很好的东西,它可以记录一些我们的心情或者故事。不知道你们怎么样,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练习写字。嗯,很早的时候就练习钢笔字,可以说我的字是写的很不错的,但是现在我去写东西的时候都是用手机或者电脑敲键盘,现在直接有语音输入,于是只说话就行了,我的手完全都不用动了。
当初我还学算盘,就是整天背着算盘跟书包去学校的那种,当时的数学课必须要拿算盘,整节课都在噼里啪啦的响。但是问题是我学的算盘,现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用了,有一天我在一个小柜子当中找到了它,但是我完全找不到它存在的意义,它就像我逝去的青春。唯一剩下的,就是我在算盘上用改正纸写下的个十百千万。
我的小学生活就这样学习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而且是没有用的东西。当我上了初中之后,我又开始接触电脑,那时候是很简单的,Windowsxp系统。所以我们要去考一些计算机的资格证,可我们跟大多数人的问题都一样,在我们刚刚学好windows xp系统。到了我们毕业,这个系统已经被停用了。
我的一个朋友就更加悲催,他最开始的时候是觉得通讯行业不错,但所谓的这个通讯行业不过是野鸡大学用来命名的一个科目,他在那里学bb机维修专业,可那时候人们已经用小灵通了,他爸爸还会修VCD呢,这该怪谁呢?
人们常说艺多不压身,但营生做遍,饿死不冤。就像大部分人嘴里说着,哇,快看新闻,又有一门手艺失传了。惊叹完之后,他们还会抱怨,为什么这么好的手艺就没人传承了呢,却忘记了自己什么都不会。
在下有个叔叔,会做毡子,经他手里做出来的毛毡,保温,厚实,还不掉羊毛。可是现在人生活,连炕都没有了,毡子还有什么用呢?他不服气,就在儿子结婚的时候做了一个毡子,等有了孙子就可以让孩子在上面玩,不怕着凉。
但在此之前,毡子被儿子扔在地下室,终有一天被取出来后,被虫蛀了。扔的时候媳妇眉头皱的老深了,用手捂着鼻子不停地咒骂。
有些跑题了,我坐火车的时候总会走神,看着窗外的景色,就会想起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我不知道别人会不会这样,当然我写的东西也没什么人看,这样下来,我也从未曾有过能和我聊一聊的朋友。而我恰恰又不怎么会说话,所以一个人沉默着也是不错的选择。
雨停了,冷风从过道中袭来,好多人站在这里抽烟。我现在那里看他们,从红塔山一直看到了芙蓉王,两个小时,没有比芙蓉王还要高级的,看来那些抽高价烟的都去坐动车和飞机了。
一个小孩拿着一根玩具金箍棒,塑料的廉价玩具,里边的成分可能含有避孕套,当然避孕套里曾经装过的东西还可能是他的兄弟。你看,那个孩子玩着他兄弟化身的棒子,他的妈妈看的很开心。
一个姑娘穿着开洞的牛仔裤,我盯着看了她一会儿,她的头发拉过,可她的腿有些黑,既像小时候营养不良,又像好些天没洗澡。我想看的真一点,挨的近了,她白了我一眼,眼屎挺大的。她翘起二郎腿,往里挪了挪,哇,小腿从洞里露了出来,那犀利的腿毛像是豪猪身上的刺,扎的我心疼。
我旁边坐着一个大叔,穿着西装,肚子很大,一上车就把鞋子脱了,有个袜子还开了洞。他的头发很油腻,西裤可能有点紧,让他在呼吸之间有些响声。终于,他忍受不住了,猛的一咳,痰上来了,他旁若无人低下头一口就吐了出去。那口痰被他吐在了自己的鞋上,他偶尔放松的时候又把脚放在那双鞋上摩擦,我越看越恶心,越看就越恶心,可是不看的话,我又会想的更加恶心,随着他的动作,我好像进入了一个死循环!
好不容易等到他睡着了,我照他脑门上就给了他一巴掌!他还没反应,那姑娘楞楞的看我,我也白了她一眼,你这个刺猬变身的女妖怪!
妈的,恶心死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