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忽然下了一场雨,一场让天气先生跨过了秋季的雨。我自觉的换上秋裤和大衣来确保自己可以出门,即使我并没有出过门。
寒冷的天气总是让人变的难以离开温暖的被窝,最近几天起的很晚吃饭完全靠可爱的舍友。不修边幅因为懒得去打水,即使水房里有热水器,即使水房离我还不到一百米。但这短短的一百米,像是长满了荆棘,还刮着寒风,路上有嘲笑你的人,楼道里昏暗的光线让你看不清脚下的路,最要命的是水房门因为里间是厕所,总开着窗户,强大的风压顶在这一点五平米左右的门面上,所以又一次放弃开始。
现在是凌晨,一个清醒的人,一篇随笔。
这场雨下的很神奇,开始的毫无征兆,结束的消无声息。可我跌宕的心,又去哪里寻找平静下来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