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是一处坟,只能祭拜和怀念。
点的红烛叫无奈,烧的纸钱印回忆。那一阵冷风,燃了冷盆里的灰烬。
坟外的人进不去,一纸叹息道不尽,油绿的爬山虎缠绕的无字墓碑,好不让人惊艳,我只捧了一捧新土盖住,那冒出的新芽。
短暂看不见的时光里,静了许多,下雨的球场,磕磕绊绊,滴滴答答。
耳边流淌的雨,发丝上也滴落着,我虽看不见那晚的雨色,却记住了那夜的风。
有一处最柔软的地方,那里守着我最爱的人,我只希望这雨能轻柔一些,安静一些,不要吵到睡了很久的人。
一种枯寂的声音,执着的追随着你,如昏黄的灯光下的黑色影子,我不知该对它珍爱,还是不能忍耐,像是脚步的独语,却决绝地离开了绿蒂的维持,独步在阳光与垂柳的岸堤上,如在梦里。
经过一片芦苇地,却被玫瑰划出一道很深的伤口,掩盖不住,只得撕掉这溃烂的伤口,用最烈的酒,洒在伤口,任其灼烈的疼痛,眼泪像车窗上的散珠,终是挂不住,滑了下来。
这一场雨破了我花园里的姹紫嫣红,残根破垣,冷冷清清。
阴云密布的天,出现了一道光,直射在我脸庞,我知道是你。
桂花飘香,淡淡的,很轻,抬手向你招手:"你过得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