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4.17  星期日  阴天

“你起不起,床头柜里那三万我拿走了啊.我给你存上,省的你乱花.晚上我妈包饺子,下午早点起,帮忙弄饭去.听见没.天天除了睡就是睡.不知道的以为你一天挣多少钱似得.......”

说完这些话.老婆陈静就摔门出去了.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她好像又生气了一样.

刘博不知道他媳妇在说什么,只是迷迷糊糊的听见存钱.饺子.收拾家这几个词.然后门一响,又睡了过去.

刘博醒了.坐起来瓷了一会.拿起手机看了看没有未接来电和短信,只是提示电量不足.他打开床头柜去拿充电器的时候发现自己父母给的三万块钱没了,这才想起来陈静刚才来过.好像把钱拿走去存了.还说了些什么.他一时想不起来.刘博洗了把脸.照了照镜子.开始收拾家...

刘博：男.28岁.已婚两个月.炼钢厂工人.单亲家庭.初中文化.如果不是初中毕业后去当了兵,回来分配工作.现在应该是在某个饭馆里端盘子的服务生或是在快递点里送快递的快递员.由于他的性格内向不爱说话.所以从小到大也没几个朋友.但是认识他的人.对他的评价都不错.因为他人比较老实,听话.

钢厂的班四天一轮.分为白班,夜班,下夜班,休息.每班12小时.白班早8点到晚8点,夜班相反.刘博今天下夜班.早晨下班吃了早点.骑车到家一般是9点半左右.刘博喜欢上白班因为夜班太难熬了.总也困的睁不开眼.刘博和他的同事还是相处的蛮好的.班中分为班长.副班长,两个副职和一个化验工共五人.因为刘博踏实肯干.所以刘博是副班长.每个月能开两千四百多块钱,比副职能多出一百至二百左右,比班长少五百左右.

班长叫老许,四十五岁.上过大学.是班上最有文化的人.老许的父母都是大学生,父亲是清华毕业,母亲是东北的一所高校毕业.那个时代有文化的人比较少.大多数上过大学的人到现在这个岁数都会是各个行业里的尖子.是由于那个年代的环境有些复杂,而老许的父亲又犯了一些错误.所以导致在退休的那一年还是一个工人.

老高：班里的副职之一.也是班中唯一和刘博关系比较好的一个人.热衷于炒股.基金.和所有坐着就能挣到钱的买卖.但是由于经费和学历有限,抱负一直不得已实现.但从未放弃过自己得梦想.

大磊：班中另一个副职.一个月上十五天的班.有十二天是不来的.其中来的三天.加起来在单位的时间不会超过1个小时.在外面有一个货站.并且经营着一些贷款业务.为人比较豪爽仗义.爱好是喝酒,而刘博不胜酒力.所以和大磊走的不算太近.

金姐：班中的化验员.金姐每天的工作是取样和化验.一天的工作量以时间计算的话.在20分钟左右.由于金姐常常把织毛衣,洗衣服.唠家常也算在工作中.于是一天下来,闲着的时候很少.尤其是嘴.金姐的老公和孩子都在外地.前两年父母去世后在这里就剩下一个哥哥.上班这5年金姐每年都会休一个月的探亲假去看丈夫.只有一年没去,因为那年大磊在麻将馆碰到了金姐.

白班的工作是操作室卫生,环境区卫生.设备操作,日报表记录和化验这五项.老许把工作分得很细.刘博负责的是前三项.老高,大磊负责的是日报表记录.金姐负责化验.老许说刘博挣的多一些就要做的多一些.我虽然挣的多,但是因为是班长,所以的主要工作,就是分配工作.班内的氛围刘博觉得不是很和谐.老高和大磊经常为了谁少写了一个小时的日报表而争吵.金姐总是觉得自己干的多挣得少.老许也不去管.说班中就是要民主,要让这些愤怒的声音发出来.刘博听不懂只是觉得老许有文化,说的应该有道理.

夜班的工作和白班一样.只是没有了设备操作.因为刘博白天负责的工作少了一项,所以老许给刘博加了一项.夜间值班.12点到6点.大磊说反正你也不睡.你就顺便把我的日报表写了吧.老高不让刘博替他写日报表,让他留着别写,第二天醒来补.但是刘博觉得不好意思.就常常也把老高的日报表写了.因为自己挣得多就该干得多.

刘博收拾完家看了看表,已经两点了.对于自己的劳动成果刘博还是很满意的.地擦的特别干净.刘博家住在五楼,房子采光很好.光进来打在瓷砖上一闪一闪的.刘博的房子是父母给买的.三年前刘博的父母因感情不和选择离异.领离婚证那天一家三人在一起吃了一顿团圆饭.母亲对父亲说：他也就这样了,一人出点钱给他买个房子,怎么也得叫他结了婚吧.他和陈静也好了三四年了.女方一直没动静,肯定是等房子呢.父亲话不多,只是说了一句：行,你出多少,我出多少.这顿饭吃得不怎么愉快.但是刘博觉得能和父母一起吃饭就是很好的事了.上次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刘博躺在沙发上.估计是早上没睡够又睡了过去.睡了没一会电话响了起来.刘博把手机拿起来,屏幕上出现两个字：武月.

武月是刘博的小学以及初中同学.武月家和刘博家住在同一栋楼,刘博家2单元.武月家三单元.两人每天一起上学,回家.上小学时因为刘博老实.常常有淘气的孩子欺负刘博.每次都是武月过来把坏孩子打跑.淘气的孩子们一边跑一边笑着喊道：胆小鬼,躲在女孩子后面.真没羞.刘博觉得这没什么,因为淘气的同学也没有要真的欺负他,就是和他开开玩笑.然而武月每次却都很生气,说他们再欺负你,你就还手打他们,不然他们会一直欺负你.刘博每次看着武月气呼呼的样子时就觉得很好玩.小脸红红的,两个辫子一跳一跳的.刘博胆子很小.从小学到中学就和人动过一次手.那次是初一的时候，有两个高年级的孩子过来问刘博要钱.刘博没有给,一个留着长头发的孩子就打了刘博一巴掌,正好被武月看到.武月跑过来拉长头发的衣服.长头发一把就把武月推在了地上.疼的武月哭了起来.刘博从来没有那样生气过.眼都红了.捡起地上的砖头.用力拍在了长头发的脸上.血那时都不是流出来而是飞出来的.和长头发一起来的孩子都吓傻了.武月也吓的忘了哭.只有长头发躺在地上大声的哭喊.武月反应过来就拉着刘博跑了.第二天长头发的家长找到学校.处理的结果是刘博赔了四千块钱.得到一个处分.而长头发再也没有来过学校.听说是转学了.

电话响了很久,刘博却没有接.

当兵回来后,家里给介绍了一个对象.就是现在的老婆陈静.母亲说陈静大学毕业,父母都是退休工人.以后不用你操心.有退休工资.要不是你有一份正式工作,这样得女孩你都没地找.见了一面后,刘博对陈静的印象是开朗.陈静觉得刘博为人厚道.于是两个人就相处了.在相处了两年左右的时候,刘博带着陈静和武月吃了一次饭.那时武月在读研.从刘博退伍回来就没见过面,这是第一次.刘博见到武月后,忽然脑子反应慢了好多.觉得武月变的好漂亮就像是画上的人一样.而见到了刘博儿时最好朋友的陈静兴致却不怎么高.三人一起吃饭,话很少.只是大概问了一下现状.在送陈静回家的路上,陈静说以后你不要和她来往了.既然你和我在一起,就不要和她接触的太频繁.以免误会.刘博嗯了一声,就没在说什么.那天陈静帮刘博把武月的电话拉黑了.一开始每个星期的拒接来电有十多个.到后来一个月能有上两三个.刚才这个电话是近两年以来的唯一一个电话,应该是武月得到了刘博已经结婚的消息,想祝贺一下.刘博结婚没有通知武月,因为刘博怕陈静对武月说难听的话.让武月心里难受.后来刘博换了手机才让武月出黑名单里出来.

手机在自己安静之后震了一下,刘博拿起来.读了一条新消息.

“恭喜你结婚.我懂你为什么结婚没有通知我.我衷心希望你和陈静能过上幸福的生活.再次祝你幸福”

刘博的新手机里没有武月的号码.武月在短信中也没有透露自己姓名.但是两个人都知道.对方是谁.因为这样的朋友一生也不会有第二个.刘博读完短信.就把短信删除了.他没有回复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也没有再发因为她了解她这个朋友,不想让他为难.

刘博盯着删完短信的手机屏幕发了一会呆就又睡了过去.这次刘博做了一个梦.一个梳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女孩嗤嗤的对着他笑.一会一个漂亮的女生.又对着他哭.那个女生哭的很伤心.哭的他也跟着哭了起来.哭着哭着刘博醒了.他摸了摸脸,没有摸到泪水.他想不通,因为刚才自己明明哭的很伤心.为什么却没有泪水.

刘博看了看表.四点整.他想起来,陈静说她妈要做饺子让他去帮忙.刘博赶紧起来穿上衣服,正要出门的时候,陈静打来电话

“起了没,一会不用过来了.我妈和我爸要带我出去和我爸的同事吃饭.你也不认识就别过来了.冰箱里得菜放两天了.你看看坏了没.不行我一会带点饭给你拿回去.我先挂了啊.正试衣服呢”

刘博没来得及说话.陈静就把电话挂了.听到陈静这样说刘博心里其实挺高兴的.因为自己不愿意和生人一起吃饭,觉着人多麻烦.并且处处透露着虚假.刘博觉得既然不用去陈静家了自己也没什么事做.就脱掉衣服走回卧室想再睡一会,刘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是不是饿了,因为中午收拾完家就在沙发上睡了.早上就吃了一碗面.直到现在也没有吃过东西.刘博光着脚走到厨房打开冰箱发现里面的菜都酸了,于是穿上衣服想出去吃些东西.

刘博总也独自去家门口的驴火店里吃火烧,这家店的酸辣汤做的很好,吃的人很多.驴火店在刘博所住小区的对面那条街.从家里到店里也就10分钟的路程.刘博站在路口等着人行道的灯变绿.看着灯变绿后,刘博又左右看了看确定没车正要过马路时发现了陈静的车.这辆车是结婚的时候陈静家里陪的车.刘博开过两次.基本上是陈静一直在用.因为陈静工作的地方离家比较远.而且平常应酬比较多.有个车方便.刘博往车前的饭馆里看了看.没有发现陈静,于是趁着绿灯还没有变红时就跑过了马路.刘博走着走着觉得有些不对劲.为什么在家门口吃饭不叫上自己.自己没有说不去.而是陈静让自己不用去了.想到这里刘博站住,转身开始往回走.过了人行道后进了陈静车前的这家比较大的饭馆.服务员很有礼貌的走了上来问道：先生几位有预定吗？刘博笑笑说：找人.服务员听完笑了笑就走回到门前.等待下一批客人.刘博环望了一下一楼没有发现陈静和她父母.于是上了二楼.在二楼一个角落内看到了陈静一行人.他们坐在一个卡包内,陈静与她父母坐在一边.对面坐着一对与陈静父母年龄相仿的中年人.和一个与陈静年龄差不多大的年轻男子.刘博看到这里比较好奇,但又不好直接过去.就先和服务员点了菜并嘱咐服务员把菜放到他们身后的那个卡包里.怕坐在卡包里点菜说话时,被陈静听到.刘博坐在那里觉得手心里有汗出来.怕如果陈静发现他在这里偷听生气了怎么办.爸妈是否会责怪他不直接过来吃等问题.

菜上来了.刘博没有吃,甚至没有开餐具,他结了账直接就离开了,也没有打包.刘博走的时候服务员微笑着把他送了出去.但是在他看来服务员笑的很刺眼.陈静一行人还在继续开心的吃着饭,聊着天.饭馆里人很多.双方的对话刘博没有听得很清楚.只是听到了离婚,分房子.没有小孩.这几个词语.刘博从饭店出来后径直回到了家.他忘了自己怎么走回去的.进小区的时候差点还让一辆宝马撞了,里面的秃头男人按下窗户骂了句瞎了眼的傻逼,还活着呢.刘博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好像他才是出轨的那个人.他想不通为什么陈静要这样做.刘博很伤心但是没有哭.只是伤心.突然他自己笑了起来,因为他觉得那个秃头男人骂的没有错.瞎了眼的傻逼,还活着呢？为什么活着？为谁活着？为父母？为陈静一家子？还是为同事？都不是刘博自己对自己说：我要为自己活一次.他拿起手机给武月发了一条短信：其实在我心里,你不仅仅是我的朋友.我不知道怎么说,我也无法重新选择,我只想告诉你,我喜欢你.对不起,他本来想给武月打一个电话,但是他知道这些话他说不出口.发完短信后,刘博打开微信找到单位的同事微信群从不在群里说话的刘博发了一条消息：你们全是傻逼.还活着呢？然后把手机装进兜里,到厨房拿起菜刀走下了楼.

楼下刚才开宝马骂刘博的秃头男人刚把车停好准备上楼,看见刘博朝他走来又骂了一句.傻逼.刘博笑了笑.走到他的车前拿刀用力在车门上划了一道.秃头男子惊呆了,大骂着跑了上来.刘博一刀捅在了秃头男人的腹部.秃头男人倒在了车前,刘博抽出刀来说：你让我知道我该怎么活,我感谢你.作为报答.我要让你知道你不该这么活.傍晚7点的小区里有好多放学的孩子和下班的人.尖叫声和汽车的警报声.响遍了整个小区.刘博把刀上的血在秃头男人西装上擦干净后.朝着小区门口陈静吃饭的饭店走了出去.小区里的人看到刘博走远后,纷纷掏出手机报警.

刘博走到饭馆门前慢慢的走了进去.刚才送他出来的那个服务员朝他走了过来.问道：先生几位,有预定吗？刘博笑笑说：找人.当刘博走上二楼之后发现赵静一行人已经离开了.刘博随即拨通了陈静的电话：你在哪呢？我找你们坐会去.陈静：我们吃完了在我妈这聊天呢,你别来了一会我就回去了.刘博：哦,咱俩离婚后房子归谁啊.陈静：归我啊,不是,你瞎说什么呢.刘博呵呵笑了一声,骂了一句傻逼,就把电话挂上了.出了饭馆叫了一辆车就往陈静家里去了.

陈静觉着不对劲,赶紧让父亲的同事一家人离开了.自己和父母商量着刘博来了,怎么和刘博说离婚的事...10分钟之后刘博上了楼.咚咚咚,刘博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了陈母的声音：谁呀？我,开门.刘博说.陈静妈脸色不善的开了门.说连声妈也不会叫？白供你吃喝了？真是有人生没人养...刘博把刀拿了出来说：你再说一句话,我杀你全家.陈母吓得说不出话来,陈静从里屋出来.看见刘博拿着刀自己的母亲坐在地上,顿时吓得大叫了起来.陈父出来后哆嗦着问：小刘你要干什么.你冷静点.刘博说：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冷静.现在你们不要说话.我问你们答,说一次慌死一个人,明白？你们也不要太激动.虽有错,但罪不至死,我只想听听真话.虽然我来的路上已经杀了一个人.但是我还没有到丧心病狂的地步.话还没说完,陈母就吓的晕死过去.陈静大哭的喊着妈.刘博说你先去卧室照顾你妈吧,一会出来问你点话,我先和爸聊会.陈静吓得不敢说话.和陈父把陈母抬到了卧室.陈父走出来说：是我对不起你.你放过她们娘俩吧,主意都是我出的.刘博笑了笑说：爸,我知道主意是陈静和妈出的.只是不知道既然选择离婚为什么当初要和我结婚？只是为了房子吗？您刚才也看到了,陈静根本就不爱我,要是真爱我的话,她表现出来的不该仅仅只是恐惧.您就别编了,万一待会编的我麻烦了,杀了妈或者陈静那样不太好.陈父叹了口气说：小刘你来的路上真的杀人了？刘博点了点头说：是，我是什么人您应该比她们娘俩了解我.陈父说：作孽啊,当初我是看了上你的为人,觉得你忠厚老实所以同意你和小静在一起.她妈当时不同意,觉着你没出息.挣不上钱,会让小静受苦.而如今,陈静也埋怨我说现在过成这样都怪我逼她选择了你.你妈单位领导老宋家的儿子刚刚离婚,人在政府工作没有孩子.让我撮合一下.我一时糊涂就乱作了选择.你要怪就怪我吧,我们一家人都对不起你...刘博想了想说：您这么大岁数了.我不想说您.让自己后悔的事,以后尽量少做.其实我当初选择了陈静后我也后悔了.我心中本来有更爱的人.陈静在卧室里偷偷报警之后.一直在屋子里偷听刘博和她父亲的对话,听到这时,忘记了害怕从屋子里冲了出来骂道：我就知道你和那个贱人有联系.是,她是比我长得漂亮,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人家能看上你？刘博不等她说完起身一个巴掌就把陈静打趴在地上.陈静捂着脸愣愣的看着刘博.刘博说：你可以骂我.因为我知道我是什么德行.但是你不能侮辱武月.我是喜欢她,但是和你结婚之后我一次都没有联系过她.因为我怕,怕你硬给我们身上加个莫须有的关系弄脏了她的名声.你懂吗？你和她根本没有可比性.陈静听完后没有说话趴在陈父的怀里哭了起来.

刘博拉过来一把椅子坐下抽了根烟.对陈静说:我同意离婚,但房子不能给你.因为房子是我父母买得.我死了以后要留给我的父母.其实我本来也没打算把你们怎么样,我现在挺后悔来的时候把那个司机杀了,呵呵.你刚才报警了吧,我听见警笛声了,估计不远了.谢谢你帮我叫警车免的我走着去自首.这刀给你们留个念想吧.没事拿来出来看看.可以教你们怎么做人.说完话刘博走下楼,上了警车....

后记

1开宝马的秃头男子,因为没有被伤害到重要部位.并且及时送到医院,没有死亡.

2陈静在事发后的一个月内,与刘博办理了离婚手续.没有要一点财产,和陈母领导家的孩子结了婚.同年8月再次离婚.原因不明.

3刘博因故意伤害罪被判处有期徒刑5年,但由于认罪态度良好.并且受害者没有往下追究,减刑为三年.

5年后

“呦,回来啦.孩子真亲.几岁了？”

“快一岁半了,哥,您这是下班了,嫂子呢？”

“嫂子先上去了.怕你再给她一刀.哈哈”

“唉,真是对不起,那会年轻太冲动了”

“当时我也有错.事后我也想了,不能那么做人.小兄弟你这脾气哥服.别上班了和哥干吧,

帮哥管管酒店去,你这人我信得过.哥不是那小心眼的人”

“您可别拿我开玩笑了.我没那本事”

“这还要啥本事.老实就行.一会来家里吃饭啊,咱哥俩细说.你媳妇回来了是不,这长得也太好看了.儿子随娘,这孩子以后肯定长得漂亮,我给上去弄菜去,你和弟妹一会带上孩子过来.”

“好,那就麻烦哥了啊”

“都是邻居说这干啥”......

“回来了,买这么多东西不让我接你去,累坏了吧”

“不累.这几天生意特别好”

“美女卖鲜花,生意肯定好啊,哈哈”

“德行,快回家吃饭吧.孩子都饿了”

“对了,你上去收拾收拾,林哥叫去他家吃饭.咱们带上孩子一起过去”

“又叫啊,你少喝点.林哥那么能喝.你是傻实在人家喝多少,你喝多少”

“知道了,月月,老公和你说,实在是实在,傻是傻.这两个是有区别的......”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