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森阳
还不错吧。现在的样子。也许这样就正好。
只不过,你最好别再闹下去了,对你对他,都不好。
对于这个凭空出现的人,你能怎么办呢。让她滚出去还是紧紧的抱着不给松手喘气的机会呢。
只要不是用社会给出的最低要求——活着 活着就好。
徐尧
“你最好还是别就这样走掉。”我说,“周柠你能不能别老跟个小孩似的,净干这种给别人挖坑的事。”
“你管我。”周柠甩手把书包丢在地上,“我去哪关你什么事,还有,能不能别老是一天天的跟个跟屁虫似的看着我这那的。我不想再看见你。”
可是,我想说的是,你就这么喜欢一走了之,那能不能注意一下别人的心情?
于是几天后我跟周柠分手了。这不重要,大不了我反省几天就好了。从来都是只吃软不吃硬的货,放几天血她自己就回来了。
谁敢说自己很了解别人。任何一个别人。
“你别不理我,”周柠撞破了老曹的店的玻璃门,“徐尧你给我滚出来,你个操蛋王八羔子给我出来,不给我个解释就想一直躲着是吧?我就在这等着你滚出来!”老曹尴尬地从里面出来,皱着眉头,出去,又进来,为难的说,“这事,你俩这是闹的有点大了吧,怎么办你,出去见见还是怎么,”森阳起身,“算了,我去跟她聊。”“你坐下。”我拦下他,“不关你的事,让她耗,现在是下午2点钟,她能跟我对耗到3点算我输。你给我坐下。”
田森阳,沫沫,小米,还有那时的吉聿和黎影屿,老曹,我们所有人都在这里了,没有告诉老曹人怎么这么齐,只是说小聚一下,于是老曹明白了为什么都这么整齐的坐在这一言不发。“咳,”老曹从柜台那回到里面我们几个长期霸占的包间,“我说今天人怎么这么齐,徐尧你啊,”说着去揉脖子,发出关节活动的声音,“闹大了在我这开会呢,我这看球的小包间成你会议室了哈。”“咱不差钱,你这可是小看爷了啊。”我笑着回应他,我知道他没有怪我什么的意思,要不他店开着也是赔钱,没声音赔钱,还不如给点动静,赔钱都能有点节奏。
“我说,”沉默半天没说话的苏米开口,“你俩最好坐在一起好好谈谈,隔三差五爆炸一下两下四五下,这么闹下去你迟早要被掏空。”
“你才被掏空,你全家都被掏空。”我怼回去,“别让我跟她谈,没有用,她就永远都意识不到自己的缺点还要把所有问题推给我,你还要我继续包容下去吗?
每次出去买个衣服什么的还非要拉着我给她挑衣服,然后不喜欢这个款骂我那个声音整家店的店员加上顾客都往我这看,你叫我怎么办,每次都是这样,一两次我转移个话题,我还能次次这样吗?”
“算了吧,你俩半斤八两。”沫沫点了根烟,递给我,“我不抽一毫克。”我推回给他,“你不是要戒烟了吗,一毫克适合你,自己留着享受吧。”沫沫哧了一声,骂了句“矫情”,自己缩在沙发上迷醉他的一毫克去了。
我还能怎么办。
草原上出现了狂奔的羚羊和紧追不放的豹子,作为猎手,我只有开一枪的机会。
我还能怎么办。
没人喜欢去用所有力量去维持一段明眼人还是当局者都明白早晚要崩塌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