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遇到一个想好了题目便不知道怎么写下去的一个主题了,因为发现思想与世界相左,是我错了还是大环境错了?真的没这个能力说是自己对,所以只好半信半疑的把过程写下来。
之前提到了人文主义的两个分类,进化人文主义和共产人文主义,进化人文主义相信自然选择和优胜劣汰,淘汰劣质的物种,整体才会进化,共产人文主义相信集体意志,集体的领袖同样对整个集体的保护义不容辞。但是这两种思想都是诞生在上世纪初,甚至更早,在那时,电气化都尚未普及。因此,理论的表现形式常常是非常的局限。比如进化人文主义带有一战时典型的资源掠夺和占领色彩,说白了就是希望大和民族和日耳曼民族占据世界资源。共产人文主义则是反对阶级压迫的动机,常常就说成了打土豪分田地。然而,世界在电气化、计算机化以及目前的大数据、人工智能、生物仿生等多领域在最近100年发生了可称作裂变式的发展。目前我们所遭遇的一切,是这些理论的创造者从未想象过的,这些理论现在有面临哪些问题呢?
无论三大人文主义中的哪一种都是属于人类在人文主义领域的探索,都是在特定的历史环境中将人类的准则从神灵转向人类自身。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探索旅程,尊重自由意志和公平平等成为引领我们前行的真理。在这段旅程中,新思想和人类平等成为人文主义思想占领的两大领域。
新思想诞生是以自由意志为土壤的。在人文主义以前,圣经或者儒学规范着我们的思想,越界的思想会被社会所不容。人文主义之后,人们将评判的标准转为内心的感受,要尊重个人的自由意志。无论是同性恋、不婚主义、丁克族等各种思想,选择他的人都认为自己找到了自己的舒适状态,无论社会在开始时是多么反对这种思想,我们却都应该尊重当事人的自由意志。胆敢有人反对这种行为,批判往往不是针对这种行为本身而是针对反对者对人类自由意志的践踏。游行、立法等行为,最终都选择了向这些新思想妥协。于是随着时间的发展,这些新思想成了正常行为被包容,更新的思想又层出不穷。
人类平等是公平平等的外在表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自由意志,我们要尊重每个人的自由意志,而没有强弱高低。于是,人类开始了浩浩荡荡的扫除一切不平等的行动。种族、性别、强弱都至少取得了表面的胜利。在今天,即使我们内心对种族、性别、弱势群体在内心里明白他们确实不一样,我们也不能够明确说出来。在美国,歧视黑人和亚裔是非常严重的违法行为,即便特朗普贵为美国总统若表达了对穆斯林的担忧也会遭致集体的反对。在生活和工作中,我们要男女平等,在过去男主外女主内的分工被打破,女性在各个方面追求和男人同样的待遇。同样,社会不断给强者限制,给弱者保护,一切都在追求平等。
关于这两个维度的做法是否应该暂且不做分析,如果把人类当作一个生态来看,这种行为是应该赞扬的,但由于我们始终缺乏一个限度,作为人类受众自己,长期对此思想的号召,使我们变得毫无保留的这么去做而没有节制。
让我们来分析一个问题,如果你是一个短期的国家领导者,如果你有一项计划有两种方案:
1、让国民收入中较高的50%的人群收入提升10%,其它人不变
2、让国民收入中较低的50%的人群收入提升10%,其它人不变
两个方案的受益者把增加的收入只是用来吃喝玩乐,没有用于教育或其它成长,你会选择哪个?
被社会平等熏陶已久,我们会毫无条件的选择对弱势群体平等扶持,但先请看下面一个试验。
在一个课程中,每个学生的成绩和全体同学的平均成绩相同,这样大家就没有了压力,而且也不会不及格。
第一次大家得到了B+的平均成绩,不过那些努力学习的同学就在想,我努力学习也不会得到更好的成绩,从此就放松了。那些本来就不及格的同学在想,反正有成绩好的同学顶着,课也就不去上了。结果第二次大家的平均成绩变成了B-,第三次便成了C。这时一些学生找到了教授说,不能再这样了,否则大家都要不及格了。教授讲,绝对平等的结果就是这样,虽然一些人在短期内得到了好处,但是很快这点好处吃完之后,结果就是普遍的贫困化。
稳定的结构是金字塔式结构,稳定的结构本身就不平等,国家层面的平等思想,是为了保持金字塔阶层的健康流动,而不应该让每个人绝对平等,无条件的追求平等实际是极左的短视思想。
那么,收入增加10%用于吃喝玩乐是可以提高人的幸福感的,国民收入前50%的人,通过国家给予的幸福感,会带来正向反馈,促使这些人群更加坚定自己的行为,更加努力。而国民收入后50%的人,通过这种方式带来的幸福感,会是一种错觉,带来负向反馈,让这些人认为自己之前的行为和选择并没有问题,最终会导致他们的情况更加糟糕。
在新形势下,随着科学技术日新月异的加快变革,我们已经无法预测未来人类会面临怎样的处境。无论是共产还是进化,都不能独立的存在,共产的独立,会诱导人们走向绝对平等这个不现实的幻想,进化的独立,同样会破坏金字塔的底层结构,使生态的多样性趋向变为单一物种的群体,最终导致灭亡。我们应该在找到一种有限度界限的状态,首先我们要正视不平等和对自由意志的限制,不平等本身就是一种健康的生态,并不是错误。其次,我们对不平等的解决方式,并不是追求绝对平等,而应该维护良好的流动机制。
如果再回到开始的问题,作为一个领导人,应该把这10%的收入投入到国民收入后50%的人群教育问题,对他们提供更好的教育和引导,才是促使阶层流动的合理帮助,而不应该是把10%的收入增长用于他们的吃喝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