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雨后的阳光微醺。窗台上细小的灰尘无处藏匿,偶尔划过飞机的鸣响,不间断的车轮和水泥地面的窃语,鸟儿不知在忙些什么,唯有一两声存在般地宣告,更远处工地里,钢筋和水泥的混响,深远,又无归处。我,站在这里;只是,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