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选自网络 桌角,一缕阳光慢慢靠拢,而笔尖将牛皮纸磨得雪亮。稀松的呼吸习惯于定格白纸黑字,并想象自己一半在沉睡,一半在清醒我每天就坐在这里。看着,身边的人换了几茬,来了、又走。就好像我们急于成为一个动词,却只在旁边自己和自己说话,留不住任何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