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一只小船上,手中只拿着一支浆,想要在水中划行。当海水将打翻小船时,兰舟在月牙下淋湿,像迷路的蝴蝶,在亭外的牡丹池中陶醉。当冷雨打在心口,窗外的飞花不再红火,而江南的行舟,已在漉过千山的水墨中渐渐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