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致命的疾病都有一种特殊的味道,却没有一种像衰老这样独特。
----- 加西亚·马尔克斯 《霍乱时期的爱情》
今天,偶然看到自己曾经摘抄的话,让我想起前段时间,听到有人说起过衰老的味道。
那人说TA的房东,有种特有的味道。其他人问什么味道。
TA说,就是老年人的味道,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但我知道这样的衰老,不是杜拉斯所说的她“十八岁就已经老了”的那种衰老。
这让我想起,伊斯特伍德的《骡子》。东木老爷子当时88岁了,看到他微驼的背,青筋暴起干枯的手臂,有些蹒跚的缓慢步伐,很难和当年的他联系起来,当年镖客三部曲30多岁的他,甚至《廊桥遗梦》中60多岁的他。
然而电影中,当他边开车边哼歌,当他开口骂脏话,当他一把年纪还是充满欲望,当他面对突发情况反应快而冷静的时候,他似乎不像我们想象中那样衰老。
跳出电影,东木老爷子依然保持了事业的活跃,几乎保证一年导一部电影,这种强度应该很多人都无法做到吧。
也许,衰老只是一种状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