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4-05 此情可待成追忆——忆师长与亲友

                      此情可待成追忆——遥忆师长与亲友


        前者听闻效明因病去世,不胜唏嘘。当年同学时,效明在隔壁宿舍,个子高,清清白白的,举止又斯文安静,一看就让人心生好感。最后一年,我们走得颇近。那时都在学了写些东西,因此有共同话题。效明不似我急躁偏激,他有容人之量,又写得一手好字,优点太多。毕业后,他留在市区,后来又调到市中学,成为知名高中语文教师,家庭也如意,似乎后来又加入某民主党。一切都好,却不料中年竟溘别人间!

        罢咧,人生不如意本十八九。

        当年我们那个班四十几人,三个男生宿舍,407、408、409。我们宿舍的诸君现在似乎都好,印象深刻的有姚以田君,当年我们宿舍的舍长,似乎稍长几岁,连云港东海人,家乡盛产水晶,良民一个。有高明汉,帅哥一枚,写的字特好,极有才气。有周松,小诗人一个,和我一样,都是臭棋篓子。有姜自修,抽烟,但很通人情,也下棋,都差不多儿。那时都不成熟,宿舍里也常有矛盾,也动手过,现在想来,都已随风而逝了。祝他们都好。

         隔壁两个宿舍,印象深的有李军,现在是文化公司的老总,出了几本书,很幽默。有王丰,现在好像是上市公司的什么,富可敌国。有踢足球的陈强和王爱军,有下围棋的苏大哥,有班长朱京凤,有诗人陈书桂……还有很多人,一幕幕似乎都在昨天。

         老师之中,印象最深的自然是班主任田干生。有教现代汉语的姚晓丹,高端美女一枚。有温泮亚,算是我的乡长,只是不熟,认得而已。毕业后我函授考试,他曾经监考我,一个吴姓老乡和我换了试卷,温先生瞄了试卷,大为不满,惊讶地问怎么都不会,我自然只能期期艾艾,尴尬得很。有毛岫峰,他嘱咐我们,什么时候都不能忘了手中的那支笔。他和教逻辑的何海琴是夫妇。

         印象深的有教古代文学的几位老师:严谨的王文龙,豪气的杨信义,质朴的刘押昌、深沉的樊德山(中文系主任)。朱祖谋也教过我们,个子高高的,很有才气的样子。还有一位年轻的女教师,个子不高,似乎后来调到江苏电台了。

        当年师院的师长大概多有亡故,而回忆起来,音容笑貌宛在眼前。当年少不更事,未曾珍惜,不通人情世故,自是遗憾。

         工作以后,可亲可敬的师长也颇不少。本是我的老师的刘承元、杨长富、顾金富、吴拯安、刘晋芬等人都予我很多照护。可惜我那时血气方刚,修养不足,大多竟未能好好领受。现在想来,心里对他们除了感激,还有愧疚。追究起来,这本也不能算全是我的错,因为我的父母本就是卑民一个,家庭教会我的实在有限,很多东西都是经历阵痛之后才学会的,而时过境迁机遇都已不再。所以人的发展,家庭的关系甚大。



        亲友之中,印象最深的是我的一位大姨,妈妈的堂姊。我们家是寒门中的寒门,妈妈也不曾受过什么教育,识见浅薄,处事急躁。但我的这位大姨偏与我妈妈关系不错,大概是怀了一点怜悯和同情。她性子温和,见识不凡,做事大气,待我也是极好的。有一年,我都上高一了,生病在家,她特意来看我,带了一大瓶麦乳精。那时我第一次深切感受到了亲友的关爱。可惜后来她遭遇车祸去世,才50岁出头。他的丈夫我的大姨父姓侯,曾是我五年级时的语文老师,一个很善于教导的小学校长,对我是很看重的。彼时的数学老师姓夏,一个年轻的生气勃勃的漂亮的女教师,大概现在也退休了,后来再也没有遇到过。我那时语文数学都在班级出类拔萃,其实是深受他们的关心。

        不能一一铭记。谨以此文向师长、亲友表达感激之情。祝他们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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