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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年龄的人关注的重点人群是不一样的。花甲之年就喜欢看看老人是怎么生活的。退休之后,有人选择继续工作,有人选择躺平,也有人选择出去旅游。那么,那些大家们是如何度过自己的晚年生活的呢?他们的生活方式对我是很好的借鉴。
近日阅读季羡林散文集,这位大师的心中,竟然也保留了一些把工作融入到生命中的偶像。耄耋之年,病榻之上,他的眼前仍时常出现一些大师们工作的情景:陈寅恪先生五十来岁双目失明,靠惊人的毅力,写成了一部长达七八十万字的《柳如是别传》,震动了文坛;冯友兰先生耄耋之年失明,也靠惊人的毅力,口述写成了《中国哲学史新编》;百岁老人陈翰笙,双目失明近二十年,从未停止工作,在家里教授英文,百岁华诞时请他讲话,他讲的第一句话却是:“我要求工作!”
1987年4月,文学所号召高级研究员及年满退休期者退休。七十六岁的杨绛退休。她是当年所内高级研究员中唯一一个退休者。经过历练,杨绛终于回归自己的世界。
她这样写道:我觉得读书好比串门儿——“隐身”的串门儿。要参见钦佩的老师或拜谒有名的学者,不必事前打招呼求见,也不怕搅扰主人。翻开书面就闯进大门,翻过几页就升堂入室;而且可以经常去,时刻去,如果不得要领,还可以不辞而别,或者另找高明,和他对质。不问我们要拜见的主人住在国内国外,不问他属于现代古代,不问他什么专业,不问他讲正经大道理或聊天说笑,都可以挨近前去听个足够。我们可以恭恭敬敬旁听孔门弟子追述夫子遗言,也不妨淘气地笑问“言必称‘亦日仁义而已矣’的孟夫子”,他如果生在我们同一个时代,会不会是一位马列主义老先生呀?我们可以在苏格拉底临刑前守在他身边,听他和一伙朋友谈话,也可以对斯多葛派伊匹克悌忒斯( Epictetus)的《金玉良言》思考怀疑。我们可以倾听前朝列代的遗闻逸事,也可以领教当代最奥妙的创新理论或有意惊人的故作高论。反正话不投机或言不入耳,不妨抽身退场,甚至砰一下推上大门——就是说,拍地合上书面——谁也不会嗔怪。这是书以外的世界里难得的自由!
杨绛先生的经验把退休后的读书生活描写的入木三分,想读就读,决不勉强,全凭自己兴趣。为退休后的生活指明了方向。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退休后,我大概率会选择退而不休。我会天天阅读,还会坚持我的日更,短时间内会带孙女,会做家务等等。当然,可能的话也会去旅游。锻炼身体也是我的应有之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