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下午,老婆和面包包子,我帮着泡粉条、晾地软,完了我又去收衣服、洗衣服。看着老婆低头揉面的背影,我又想起要去写的渭南包子了。
上周二,赶着要去高新一中南校区为孩子高考二次签名,早上7点已到翠园步行街渭南包子铺。白天熙熙攘攘的人群此时还未至,而胖头胖脸的老板,还有平时的网红包子已热气蒸腾,马上出锅了。平日里,总是排很长时间、很长的队,而几百个包子也在老板还有2分钟、1分35秒、45秒的报时中抢购一空。完后,又是3、5分钟左右的等待,几百包子又是笼空人散。
今晨,老板,慈眉善目的小伙子忙中偷闲,我也边喝小米粥吃包子,边听他有一句,没一句说他家光荣的包子史。
“我家到我这第三代了!”他自豪地说“我是渭南白(pei念陪二声,当地口音)水人,白水有四宝,眼镜 菜刀 豆腐 苹果”。“包子不算”老板憨厚老实地笑道“白水北边靠洛川是有名的白水苹果,我家最早在煤矿边卖,矿工一大早上矿,都会来我家包子铺吃包子,喝稀饭。
“渭南时辰包子我吃过,是荤油的”我说“我改良了”“城里人不爱吃荤,我现在主打萝卜、豆角、酸菜、地软,素的。但我的面粉还是渭南的,用老酵头发面三小时左右,早上我三四点就起来咧”
小伙子一边说着,一边手脚麻利地起锅、用夹、拾取、装袋、唱付一气喝成。西安初冬的早上,寒气逼人,而他圆圆的脸颊、黑亮黑亮的两鬓和着出锅的蒸汽,明显有发亮的东西,那是微微渗出的汗水。
都市打拼多年有时的不快乐,与前日的罐罐饺子女老板的专注,又看看眼前忙碌的包子铺小伙,实在汗颜。人生在世,最快乐的是金钱吗?是地位吗?是豪宅吗?抑或是功成名就,挥斥方遒…也许是,也可能不。老师讲《道德经》也提及欲望小的人,反而容易得道,在佛家叫印证菩提。
“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其复”。生而为万物之灵,应人各有志,当砥砺前行,世间那件杰作不是千琢万磨。但首要明白,人各有命。成佛觉悟是在为学日益、为道日损的个人提高、自修时不求自我安慰与炫耀。而是当有了成绩,你就当成天道酬勤;当生活让你受了累、受了气,你就当作这是上天对你的磨炼和考验。
一个人要在艰难时世里讨生活,总少不了一点信念的火花,尽管这个火花可能只是你的想象力虚构出来的一个幻影。生活的勇气往往来自于自我暗示的谎言,除非你一直过得很顺。
看到芸芸众生,菩提其中,想老师说平平静静,酸甜苦辣,过一生。早年听徐文兵老师讲用擦皮鞋来静心,今天我做家务一样是修行。
那么,“不怨天、不忧人”一切接纳,平常心是佛,放下处是道场。这样的人生几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