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为极,九之上的那片灰蒙蒙的空间是否存在,也许有,有许没有,暂时保留态度,怀着对一切事物保持敬畏感,也总比鼠目寸光来的好。
超出整个宇宙的存在凌驾于无尽的轮回中,漆黑的漩涡在虚空中无物自转,转了一圈又一圈,仿佛永无止境,一切的一切,恐惧,彷徨,惊慌,喜悦,傲慢……这些所有的都将被吞噬,然后还原出最原始的,无上的存在是公平的,他本为公平而活,而世间的一切又如何总能公平呢?无人能做到,那仙不行,那神也不行,最后便演化为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上天不会如提线木偶般摆布你的人生,是啊,亿亿生灵如何能随意摆布,他只需开出两条道路,一条叫人生,一条叫命运,如此便好,不论多少人,一百人,一百万人,又或者数都数不清的人,都在这条无限大的道路上挣扎,沉浮,再沉浮,贪婪者,欲望者,狡诈者的尸体堆满长长的道路,后人踏着鲜血浸泡的泥土缓慢前行,步步谨慎,如若不然,他们也将会是这惊心白骨路上的一员,后人将踏在他们高傲的头颅前行。
许是高傲,冷漠的无上至高也生了恻隐之心,大手一挥,一瀑雷雨带着飓风落下,一阵肆虐,山洪,海啸,泥石流之后,那鲜血铸造的红色王路便重新被掩埋在深深的泥土之中,最后化为一蓬黄土,在大海,在天空随风而去,而那条路又恢复了平凡,朴实。
凌驾于诸天,超出了轮回的无上之地,亿亿光年乃至无尽之地冷的森然,让人几欲疯癫的冰冷,寂寞,化为无尽的虚无演化而出,永无止境蔓延在冰冷孤寂的虚空是这里永恒的主题。
一张带着桀骜,藐视天地的目光在无尽冰冷的黑色虚空慢慢浮现,说不出的冷漠仿佛欲变成实质的光芒穿透而出,这便是公平的代价,不允许有一丝的情感,自我封闭的意思,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他不会去违反,但,他为他而存在,任何能威胁到他的存在都会引起他的不适,愤怒,纵然他知道他不会受伤,不会死亡,但依旧如此。
实质的冷漠欲穿破无数光年,跨越无尽的虚空,最终落在了语的身上,仿佛永恒无解的冷漠便消散了一些,随后,目光落在欲把语淹没,吞噬的海浪上,目光冷色便又浓郁几分,身上至高之势化为透明的波纹,直接带着滔天威严,横跨无尽虚空穿越而去,所过之处虚空尽碎,像玻璃碎裂般化为碎片掉落无尽虚空,连时间仿佛都凝结了一般,静止不动,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势出现中窒息,深深的低下了头。
那气的速度很快,眨眼之间便击穿无尽虚空,时间距离在它面前仿若如笑话一般,上一秒刚刚出现,下一息便出现在海的上空,它一出现,整个世界都仿佛被冻结一般,如静止的水面突然被冰冻了起来,所以的一切都静止不动。
举目望去,世界像一副美丽的画卷,青鸟在水中盘旋,海洋磅礴大气,
一切都如一副不会动的画一般,南柯一梦,除了黄色的气流和语,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一般。
语无所谓静止,他并不在意这些,他知道自己并不会如同这个世界一般化为一具雕塑,不是吗?他是完美的啊,任何东西都伤害不了他,他从一出现就知道,他生来就知道。
语不在意那团黄色的东西是什么?他是无所谓知道与不知道的。
那团黄色的气流宛如风一般轻盈,轻轻飘散而出,一缕缕,一缕缕,仿佛要飘到世界的每个角落,每个街角。
像是在高高在上的君王在审视自己的广阔疆土,最后,仿佛发现了什么,对着海狠狠一压,无尽的大海顿时低了一层,然后再次游荡了一会,但仿佛依旧不满意,再次重重的一压,这次比任何一次都要重,都要狠,一半的大海凭空蒸发,原本无尽的海洋看起来不再是那么大的绝望。
这次黄色气流仿佛非常满意,直接对着虚空一轰,便炸裂出一道巨大的黑色裂缝,往里一钻,便很快消失不见,过了好一会,裂缝才缓缓愈合,最后变成一条小缝,消失不见。
这下海再也压不住那天,蠢蠢欲动的天终于找到机会翻了那海,天海倒转,把海压在了地上,天依旧是那天,不曾变化过,那海依旧是那海,只不过现在已经与陆地连为一起了,不分彼此,但依旧庞大,只要他想,随时能淹没那广阔的疆土,如水漫金山,随时可以,可是,他不敢,也不能,他能感觉到,有一柄可劈开苍穹的利剑如催命丧钟般悬在他的头顶,他一旦妄图挑战这个世界的平衡与秩序,便会如天罚般,豪不留情的落下,让他粉身碎骨,亡灵的葬歌将会奏起在初生的世界中旋律悠扬。
世界一片的平静,原本动荡的海浪也宛如猫儿一样变的温顺无比,波澜不惊,万籁俱寂,说不出的安静,青鸟也重归于蔚蓝平静的天空,肆意的飞舞,重归天空喜悦啼鸣响彻云霄,仿佛他本该属于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