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请问你是?”大概是晚上七八点左右,当我们一家围在餐桌旁看电视时,一通电话打在了我妈妈的手机上……
至于什么内容我没有听到,只知道当那个人叽哩哇啦说了一大通之后,妈妈的脸色就变了又变:“嗯嗯,好。”
“咋回事儿?”爸爸问道“是社区的人,她说我和馨敏的那一管核酸有问题,说一会儿有什么情况了再联系。”妈妈严肃的说。“我天!不是吧?你们昨天早上在哪儿做的核酸?”姥姥和姥爷边惊讶边询问起了原因。
(最近因为六一路的疫情很严重,昨天下午,我们便搬来了姥姥姥爷家)
剩下的几个小时,我们全家胆战心惊的等着那通电话,可直到我们都要睡了,电话还是没来……
第二天一大早,当全家都还在睡的时候,一个熟悉的铃声响了起来:“怎叹呐山有木兮那木有枝……”妈妈迷迷糊糊的接了电话。
随着电话结束的嘟嘟声,我们一家都已经围在了爸爸妈妈的卧室,“她又说嘞啥?”姥爷一开口就是地道的周口话。“咱都别去做核酸了,等会儿社区的人给我们单独做。”
中午12点左右,他们到了,我和妈妈戴上口罩就急匆匆的下去了。
来到小区门口,三个“大白”在那里说了什么,然后其中一个就匆匆忙忙的骑着车子走了。我和妈妈见到这也是有些疑惑,“大白”中的一个姐姐好像看出了我们的心思,便解释:“恁给这等一会儿,她去拿东西了,一会儿就回来。”
过了大概十分钟,那个离去的“大白”终于拿着做核酸的东西回来了,我们做完核酸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