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关系中,我们经常处于一种黏连状态,离近了不行,离远了更不行,经常处于一种不耐烦的状态,怎么做都不对。
作为孩子,好像怎么都抓不住妈妈,爸爸妈妈是孩子的整个世界,孩子却不是爸爸妈妈的整个世界,爸爸妈妈还有工作,还有朋友,还有家务事情,总之,在孩子的眼里,好像什么都比自己重要,有孩子描述妈妈,妈妈在见到他的前一秒都还精神焕发,一和她来说话了,立马就想要睡觉了,没有精神了,觉得经常被妈妈这样敷衍,总是感受到孤单和不重要。
长大了,自己当妈妈了,也还是怎么做都不对,没有办法靠近妈妈,只要妈妈在家,都不愿意出来打照面,只想呆在自己的房间里,避免连接,好像妈妈也是趁她睡午觉才回来,互相躲开,两个人下面是一样的痛,不管距离多远,好像也没有办法不受妈妈影响。
看上去不亲近的人,自己最不想成为的那个人,最容易起反应的那个人,其实对我们影响更大,黏连越厉害。
当我们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我们会用小甜甜的方式来获得一些关注,但是好像妈妈也总是不能关注到点子上面,只能在生活中看到吃好了没有,会不会冷着,内在的感受完全没有办法被懂,好像也一直都没有被妈妈真正的看见,孩子慢慢的长大,就会对妈妈有很多的抱怨和不满,看上去好像更加气馁了。
当孩子还小的时候,小甜甜想透过指责和抱怨,把妈妈抓过来,而这也并没有让自己感觉好一点,越去抓妈妈,越想要获得这个注意力,想要自己更加重要,越觉得自己好孤独,不重要。
当我们基于不重要,孤独的感觉去抓妈妈的时候,感觉自己更加的孤独了,也更加的不重要了,又再加大力度,加大自己痛苦的程度去抓妈妈,又让自己越来越孤单。
当我们去感受那个孤单,不再去抓,也不再去抱怨的时候,也许妈妈还是那么的心不在焉,还是会体验到孤独和不重要的感觉,但我们却不去逃避他了,因为越逃避就越在强化。
除非我们允许妈妈在敷衍你,能够面对自己内在的这个不重要的感觉,要不然就一直会在这个循环里面绕。而且长大后会把这些感觉带入到亲密关系和身边其他人的关系。
这种熟悉的感觉在身体里面,就习惯性的想呆在这个感觉里,就会创造这样的人来配合自己。总是重复同样的感觉,故事不同,议题缺总是一样。
当我们长大了,很害怕妈妈不满意,当看到妈妈冷着一张脸就感觉到自己做错了什么?一听到妈妈说自己不孝顺,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好像就更加没有被看见,觉得很委屈,很难过。
很多时候我们以为自己没有感觉,其实是这个痛太大了,当我们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自然的就会想要去推开,当我们去接受这个没有感觉,同时,继续把注意力放在这里,去观想到妈妈假设她就在我们的面前,她就在说着让我们难过的话,其实会感到好苦涩,好难过。
当我们去感受那个生气的感觉,持续的观想到妈妈的那张冷冷的脸,让那些感觉流动,那些感觉需要我们纯粹的去体验。
只要我们不去面对自己,这个不够好的感觉就会不断的被强化,我们前半生一直在给予补偿的,做了很多很多的事情,突然有一天,自己有了一个觉察,不想再去成为妈妈想要的那个样子,想要成为自己想要的样子。当然我们还是会有很多的害怕。我们还是需要妈妈是满意的。怎么样都不能满意的时候,就气馁了。
我们以为逃开就可以不用面对妈妈,而那个无价值的痛被不断的被强化,想要证明自己是有价值的,就会不断的掉入同样的循环。
我们首先要做的是,要去释放掉那些怨恨。
很多时候因为这个痛太大了,一说到这里就会觉得没有感觉了,自动化就会处于一种隔离的状态。
这个时候我们可以去观想一下,假设妈妈的样子就在自己的面前,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呢?
看到这张冰冷的脸,会让自己感觉到很难过,当我们去感受这个难过的时候,去表达这个难过的时候,内在就有那些感觉在涌动。
其实感觉进不去,根本不是一个问题,初学者会卡在很散的东西里面,不知道怎么去和故事脱钩,当我们自己在生活中不能脱钩时,一定会对案主的故事感兴趣。
或者当我们一定要把他拉下去的时候,对方就会很愤怒。
在无限的包容和不设限中,过程会去到哪里不是我们预设的,只要照顾好自己内在的感觉,越多的直觉就会来指引。
实践积累的越多,自然的就可以聚焦一个点下去,对老师的这种观摩,然后去解构,自己做到了,然后还会去教会别人怎么做,这就是导师课和工作坊的不一样,会讲出来,为什么要这么去做,如何从故事去到感觉?
感谢歆然老师毫无保留的给出,内在的笃定,会让我们享受那种给出的快乐,没有恐惧,越给出就越成长,越往前走,没有什么需要保留,很高兴有机会去给出自己的天赋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