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知了还叫个不停,温风穿林跃楼逮着不知明的香气铺面而来,闹哄哄的教室一下就空了,起初还不太适应。
桌子里还有人忘拿回家的本子,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文字,字迹洋洋散散显示出不一样的慵懒。
其中有篇文章,它的题目叫做《救赎》。
意外的没有一目十行,咬文嚼字的把它看完,看完不觉过瘾实在不行,一字不拉地抄下来,准备拿回去背。我如获至宝的,虽然这篇文章也不过是他写过的沧海一粟。
那时的他,多好。
搬家的时候,扔了很多东西,抄救赎的本子也找不到了,无处可找,或许被我妈当作一般的本子扔了,但是那个本子里我唯一记着的就是那篇救赎。
连同扔掉的也是回不去的时光。
后来,我说过很多次谎话,我想已经麻木就像根木头,原来不只是用朽木来形容忍,弱小的人用谎言来找心理安慰,欺骗他人躲得了一时,骗不了自己,放过自己。
如果可能,就在曾经破败的地方开出一朵花,冒一棵草 ,长一棵树,总以为不知年少轻狂。
其实最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