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整整一夜的梦,内容很混乱,早上醒来一直在回味,却整理不出一点头绪。
片断(一)
梦里我在一个幼教学校临时做老师。
早上四五点钟,天依然是一袭大黑暮,零星有孩子被家长送来学校,在操场排着队。陆陆续续孩子在增多着。
孩子和家长蹦跳着舞蹈,很随心随意。
学校的另外一个大门口拥挤着很多很多从外面跑步回来的家长和老师,大多是男性,他们都穿着袖子上有竖向白条的天蓝色运动套装,年轻、阳光、帅气。
片断(二)
一个好像是办公室样的地方,一个呈椭圆状的条形桌围成的圈里,整整齐齐撂着好多一摞又一摞的信纸,几个统一着正装的年轻女职员正低头弯腰偷偷把信纸塞满在自己的包包,悄声商量着如何带出去。
我也是她们中的一员,我孤身站在条桌的外围,默然看着她们,可惜着那些信纸。
片断(三)
路上车水马龙,闹哄哄着。
路边的一个小区出入囗门前,拥挤了很多人,像在围观什么。
我费力的挤进去看,一个无赖,在那里被人扶着求助。
他光着瘦骨嶙峋的上身,诉说着遭遇过车祸。
他用右手搭在左腋下向右一拔拉,肚脐之上的半截身体便被扭开到右边,我看到了那些白生生的骨头茬子,肚子里空荡荡没有内脏,也没有一丁点红色血液,只是一个干燥的空着的腔。
他那个同样是无赖的年轻儿子坐在地上声泪俱下,哭爹喊娘。
无懒的前面放着一个捐款桌,他的一个无赖朋友捐了一块钱。
我想,好呆我们住同一小区,是熟人(现实里其实没见过这几个人),我也应该捐点吧!
我又盯着无懒开着的肚子看了看,空荡荡一个腔,腔壁上整齐的排骨,确定没有做假,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叠钱。
红红的一叠大钞,上面三张一元小钞,我拿起其中两张(梦里的我太小气,批评哈),老赖朋友伸手过来接,我怕被他顺手牵羊拿了去,还是自己放到了桌上。
老赖依然在用自己的身体表演祈讨,老赖儿子依然坐地上哭爹喊娘,老赖朋友在桌旁鼓捣着老赖的钱,乘人不备,悄悄往自己身上装。
片断四
我想用手机拍孩子们的天真快乐,拍大人们的积极向上,可怎么都拍不成功。镜头里全是一些古怪的像片,那些人像都没有头发,长着犹太人似的大鼻子,他们表情奇特搞笑,像是漫画书里的讽刺画,我看不懂。
一场糊涂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