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先跳过洛可可Rococo,因为有太多的问题未解决。
《十九世纪欧洲艺术史》从第五章开始,前四章没有沉下心来,待心静的时候再看。
十九世纪处的艺术绕不开两个人,拿破仑和让·路易·大卫·Jacques·Louis·David。在卢浮宫Louvre里面有一个大厅,大部分的都是大卫Jacques·Louis·David的作品,特别是《拿破仑一世加冕大典》,尺幅巨大,色彩鲜艳夺目,场面宏大。
让·路易·大卫Jacques·Louis·David,新古典主义Neoclassicism代表人。单从其作品来看,他无疑是伟大great,从其生平career来看,他是一个充满了狂热的革命者Revolutionary。激进,且容易陷入到盲目Blind的个人崇拜中。他崇拜能改变世界的英雄Hero,而不是这样的个人英雄。他从来都是把这种热情投入到他的作品里面,所以他的画作充满了英雄情结。而在早期,大革命前后,由于法国的形势,他所创作的题材是从古罗马和古希腊Accident Greece神话与传统中撷取素材,以古讽今,而且多为明确的政治目的。由于法国在国王路易十六治理下的腐败,以及社会急需变革,民情已难遏制的形势,在大革命以前,大卫David的许多作品都带有悲剧色彩。
1778年《帕特格勒的葬礼》,古希腊Accident Greece中英雄阿喀琉斯Achilles的密友与兄弟。大卫David选择了这个题材,是想说明他心里对革命到来的急迫。他没有去刻画阿喀琉斯Achilles,赫克托尔Hector这些大名鼎鼎的英雄,他希望出现一个能够改变天下大局的人。帕特洛克罗斯虽然不是一个大牌的英雄,但他的牺牲带来了希腊联军的团结,激发了阿喀琉斯Achilles的斗志,为最后的胜利起了关键的作用。我从不评价作品的技法。大卫David就是要用这样的题材去呼唤人民站起来。有这样一个催化剂般的人物,而法国大革命正是这样发生的,大卫David这个年轻的画家,未来的革命者,正在逐渐形成自己的风格。
Jacques·Lousy·David在具有革命热情的同时,也是一个极为敏感,甚至有些自卑的人。这和他的成就无关,性格使然。他也有向强权妥协的软弱,这每个人都有,我知道很多评论家这样说他。但我不这么认为,而那些当权者罗伯斯皮尔Roberspierre,马拉Mala,拿破仑Napoleon,他们首先是革命者Revolutionary,其次才是独裁者tyrant。他们在走向断头台之前,曾经拥有极高的声誉。拿破仑Napoleon更是法国人的骄傲。那David创作的《安德洛玛刻哀悼赫克托耳》就不难被理解。
一个传统的古希腊Accident Greece传说,赫克托尔Hector躺在装饰繁华的床上,致命的伤口清晰可见,安德洛玛刻悲痛欲绝。而我们多不知道的是这幅画作者想表达什么?是表现自己的高超技法?David从罗马Roma回到巴黎Paris已经三年了,他正在把罗马Roma学习到的灵感通过绘画表现出来。而为了加入法兰西学院,就必须完成一幅证明自己的作品。
David选择了这一题材,只是为了迎合法兰西学院的审美,尽管作品很漂亮,却无法让他有所突破。一百年之后,也有一位同样的年轻人也想进入法兰西学院,却没有选择与David一样的迎合,而是不合时宜的选择了一个十分敏感的题材——妓女。如果这两个人都不幸英年早逝,也许David就只是一个在法国艺术史上申请过法兰西学院的年轻人,也许连名字都不会留下来。而那个冲撞规则的后来人,却有他自己的位置,他就是爱德华·马奈Edward·Manet.
David这幅画诠释了他的投机性,此时他已经35岁,他心里的革命之火还没有被点燃,他还没有完全发挥自己的特长,直到《贺拉斯兄弟的誓言》。
《拿破仑加冕 - consecration of the emperor napoleon i and coronation of the empress josephine》 1805-1807
《安托马克的痛苦 - andromache mourning hector》1783
《帕特格勒的葬礼》1778
《荷拉斯兄弟之誓(贺拉斯兄弟宣誓) - the oath of the horatii》17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