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尾巴钟情于描写
黑夜。流变带不走指印如沙石般的
层层叠叠。银色鳞片上疾行马蹄铁。他
每天扭动, 一把从未找到过的钥匙
肥硕的臀部, 登上飞船, 当狡黠的手伸进
卫星的光环。万吨风暴持续不断地亲吻
他的唇, 老榆树发动历史般的引擎
他那名字上, 一出口就已布满的裂纹
兜着洪水。他几乎要溢出自己, 徒劳地
如困兽木立这扇门外。无声地呼喊
上下翻剪着平静的水面——根一样的,初春
会无辜战栗的,扎进虚空的——他金色的毛发
拖曳着被丝绸煅打得臃肿的赶尸人。
尘网无尽。他咬紧牙,攥住柯勒律治之花。
幻想, 一旦醒来, 就能擦净寒冷: 就像,
进了门, 他就能把所有伤口都脱在外面一样, 崭新
——他消匿于每一个被神启垂注的转瞬
17.4.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