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有次去洛杉矶,专门去了趟帕萨迪纳,去看亨廷顿艺术博物馆,特意去看了大名鼎鼎的画作《the blue boy》,大概不太懂得欣赏,除了觉得蓝衣的丝绸质地熠熠生辉,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到是并不是亨廷顿最著名收藏的《the long leg》一下子吸引了我,它甚至也算不上霍珀最著名的代表作,而我一向不太喜欢类似于美国现代社会风格的东西,却莫名的喜欢这幅画。那种寂静的感觉,明亮的光和背后的忧伤。
霍珀似乎对光线格外敏感。后来偶然看到他暮年的一幅画作,和他为自己写的悼词:人走室空,但阳光依然洒下,我的离开并没有改变世界什么。当时站在《the long leg》前的感觉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