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萧烬余爻
简介:我是一名婚奴。 京城皆知我的名声。 我要做的便是调教那些即将新婚的男人,通晓房中之术。 我恪守本分,专心做我的婚奴。 谁知那一个个王孙贵族却纷纷上找我,要娶我为妻? 吓得我火速立了女户,打算孤独终老。 但那些男人还偏偏非我不可的架势。 这可怎么办才好? 直到友人试探一句道,“不如都收了?” 我一顿,“你当他们是什么人?他们个个尊贵自傲,定然不同意。” 谁知男人们竟然跳出来各个争起了大房。 见此情形,我只能直呼,这世道到底是我疯了,还是他们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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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院中眼前焕然一新的一切,内心没有任何波动:“祖母有心了,那我便在这里歇下了,若祖母回来,烦请嬷嬷来知会我一声,我好去请安。”
等徐嬷嬷离开,我顺道躺在了院中的躺椅上,想着今日到余府后所见到的一切,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三小姐,徐嬷嬷让我来请您去请安,老太太已经回来了。”
前面站着一个脆生生的小丫头,正恭敬的看着我。
我微微点头,从躺椅上起身,伸了个懒腰,慵懒道:“知道了,你便在前头带路吧。”
小丫头恭敬地福了福身,然后脆生生地应道:“是,三小姐,请随我来。”
她转身在前面引路,我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跟在她身后。
夕阳的余晖洒在小丫头的身上,投下一片长长的影子,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
一路上,我留心观察着余府的布局和景色,只见庭院深深,曲径通幽,每一处都显得古朴而雅致。
走了约莫一刻钟,小丫头停在一座精致的院落前,回头对我说道:“三小姐,老太太就在里面,您请。”
我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衣裙,然后迈步走进院落,只见院内种植着各种花卉,花香扑鼻,令人心旷神怡。
小丫头将我领到正厅门口,轻声说道:“三小姐,您请在此稍等片刻,我这就去禀报老太太。”
说完,她转身进了正厅,不一会儿,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说话声,紧接着,徐嬷嬷从里面走了出来。
“三小姐,老太太请您进去。”
徐嬷嬷的语气比之前要冷淡许多。
我微微颔首,跟着徐嬷嬷进了正厅。
只见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太太坐在上首,面容慈祥,正微笑着看着我。
我上前几步,恭敬地行了个礼:“孙女拜见祖母,祖母万福。”
老太太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起来吧,坐到我身边来。”
我依言起身,走到老太太身边坐下。
老太太拉过我的手,细细打量着我,眼中满是慈爱。
“好孩子,这些日子辛苦了。
如今回了家,就好好歇着吧。”
老太太的声音温和而慈祥。
我轻轻摇了摇头,微笑道:“祖母言重了,孙女不觉得辛苦,能够回到家中,孙女心中十分欢喜。”
老太太听了我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她拍了拍我的手背,又问道:“你这一路回来,可有遇到什么难处?
若有需要,尽管跟祖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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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笑,摇头道:“祖母放心,孙女一路平安,家中上下对孙女也十分照顾,孙女感激不尽。”
老太太见我温顺听话,对我更是满意,拉着我的手:“三天后中秋家宴,到时结束,你便和府里的姐妹们,去外边玩吧,你与府里姐妹也几年没见了。”
三天,正好到时候可以回一趟双喜楼,我也需要挑选下一位客人了。
闲谈几句,我便以一路劳顿为由在祖母房中告退出来。
当年我被余家送到庄子上时并未给我安排贴身女使。
我在双喜楼经营的是婚奴的生意,也不好买清白女孩来做丫头,故此这几年我的一干事物都由双喜楼的洒扫妇人和龟奴经手。
此次回到余家我也是独身一人。
从房中退出来的时候,祖母指了个叫丰儿的丫鬟服侍我。
多年未回余家,府中下人大都不识得我就连管家都是我未曾见过面的生面孔。
看来我母亲生前的心腹,都已被我爹娶的续弦换掉了。
我由着丰儿将我带到刚才徐嬷嬷带我看过的院中,进了房间。
看着房中分外简陋的摆设和发潮的被褥,我眸色微动。
这余家当真有趣。
丰儿似乎也没料到管家会给我安排一个如此简陋的房间,偷偷抬眼看我的脸色。
“丰儿,今日为何不见我爹和新夫人?”
我施施然进屋落座,拿起桌上的茶壶自斟了一杯。
“老爷和夫人去昨日去了江原。
参加已经休沐的老太师公子的婚宴了。”
他们夫妻大张旗鼓的将我接回来却又双双不见人影。
我还待再问,小腹处却升腾起奇异的痒感。
我挥手屏退丰儿。
关上门,掀开衣袖。
果不其然,我的手臂上浮起点点红斑。
怎么会这样?
我不是刚刚和萧烬同过房吗?
我三岁时曾发过一场高热,各种汤药灌下去都无法退热。
当时我爹娘将城的名医都请了个边,都束手无策。
直到一位云游僧人阴差阳错被请到府中,僧人见我面相后叫人将我衣衫尽褪,撒了一把药粉在我身上。
彼时幼儿的我身上竟然浮现出大片红点,且竟然隐隐有相连成线的趋势。
僧人说若是放任红点相连,我便会即刻丧命。
好在僧人设法压制住了红点相连,给我改了‘爻’字为名。
不过我身上的红点用了几年时间才全部消退。
期间,余家上下除我母亲外皆视我为怪胎,祖母和父亲亲自商议将不满六岁的我送到了城外庄子。
我母亲因此事急火攻心,病倒在病榻。
母亲病中一直担心我,一直强撑到我及笄之年为我筹谋婚奴之事。
我第二次红疹发作,便是及笄当天。
我当时年纪尚小,怎么也不肯放下身段去爬男人的床。
顶着一身红疹藏在庄子的房间中,死活不愿去新郎家采取男人元阳。
我娘便在丫鬟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给我跪下,求我保命要紧。
我才哭哭啼啼的做了第一单生意,破了处子之身。
当天,红疹尽消。
我娘也撒手人寰了。
我看着几年没有再出过的红疹,身子微颤。
破处当天的回忆如潮水涌来,还有我娘临终前那张苍白、瘦削的脸孔。
我整理好衣裙,以要出府采买东西为由让丰儿命人套好马车。
出了府门后,我命车夫调转方向去上佛寺。
山脚下命马车和丰儿在两日后再来接我。
一上山,果不其然秦夫人的贴身婆子就在寺庙门口打转。
见到我立马扑了上来。
“爻娘子,怎么办!我们家公子要剃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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