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期待在习惯中慢慢改变为记忆中的美好,被忽略不计。
忘记了阳光下那斑驳的树影;
忘记了春天里海棠花盛开的呢喃呓语;
忘记了雪花炫舞飘洒在昏黄的路灯之下……
忘记了过去的那个自己。
健忘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回忆忘记了你,它不再回来看你,彻底遗弃了你。
如同一条河,滚滚向前,撷着永不消亡的干渴与斗志,撕扯着向前,向远方。那个被忽略的自己,就在这条河的对岸。
我的理想就是尽量开心地过好每一天,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如今看来,我敷衍地过着当下的生活,没有任何要求或者标准,不用等到毕业其实已经老了。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变得一文不值。
你可以在我面前唾弃任何人,在事实被戳穿了无数遍后依然浑然不知自得其乐,有时候在想学戏剧的我遇到了你才是小巫见大巫,真正的奥斯卡小金人应该颁发给你无数个。
每一次跟你相处都如同费尽心机筋疲力竭,而这对你来说却不在话下。
也罢,你能要求前二十年乖乖在学校眼里心里只有学习的女孩与你此种在社会洪流中摸爬滚打二十年的人相提并论吗,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所以所有被伤害的爱都始于自我欺骗,终于欺骗他人。
如果一个人把给对方的爱意始终埋在心里,要么思想不成熟,要么适合孤独终老。
古往今来多少文学大家吟咏爱情,司马相如对卓文君说:“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温庭筠思慕不得写下:“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王小波说:“只希望你和我好,互不猜忌也互不称誉,安如平日,你和我说话像对自己说话一样。说吧,和我好吗?”
我从不觉得说情话、秀恩爱是只适合深夜两人窃窃私语、或者见不得人的事。如果一个人愿意为爱情与全世界为敌,同样是不可一世的勇士。
最怕的是,你不在乎,不在乎又谈何爱。看看得不到喜欢的人,是怎样的辗转难眠。
沈从文疯狂追求张兆和说:“求你将我放在心上如印记,带在你臂上如戳记。”徐志摩面对林徽因失落感伤地说:“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许多人就是这样,永远不会珍惜。最后竟落得个“信誓旦旦,不思其反。”
四海潮生,山河风涌,你是我触目可及的每一寸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