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注定是暧昧的,不清不楚的今天,忽明忽暗的昨天,闪闪烁烁的明天。
午静得只有鸟鸣,春雾像酒吧的歌声一样使人沉沦并意淫。从没有在这样的午后任时光拂面任心慵懒地去呈现一个画面一段不舍……
当徒步25公里到达此村的时候,油菜花已结成了豆荚。田埂上、古巷里,门楼下,晒谷坪,转角遇到艺术,遇到正在画春的学子。一张折叠小椅子,一个速写本,几支笔,那看上去不太干净的杂乱古村在他们的笔下用线条勾勒出古村之魂与灵。画油画与水彩的画板上则用浓郁的颜料挥洒出一幅慕春的贤淑与最后的芳华……
用画板作前景,让零星依稀的油菜花衬托着斑驳的白墙灰瓦,大光圈虚化背景,远处着五彩运动服持登山棍的驴子们像油菜花一般绚烂,将暮春的徽调子回光返照,靓了那一瞬……
( “周老师,你什么时候帮我们把照片和游记发出来?”
我欠发片太多,时间都去哪儿了?)
小河里有人在洗锅盖、拖把。在晓起,我亲眼看到十米之内上游在洗衣服下游在洗粪桶,相安无事。
( 后来我忍不住问了那洗粪桶的女的,他告诉我,那是流动的活水。)
岸上路过的邻居与洗物的人一上一下地闹嗑些什么,光秃秃的树枝抽出一丝丝翠绿……
我们11个徒驴从他们身边经过。这是我们徒步的终点——理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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