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着面包车,车头已经进入了紫竹馆的小门,小门不大,面包车刚好可以进去,门框的踩脚有些坡度的向上隆起。我本想将车停在那里,但技术不佳,一下滑了进去。
紫竹夫人好气又好笑又颇显无奈的说:“你将娃子的食盆都压碎了!”
我从后视镜看到被压碎的食盆暗自庆幸没有碰到紫竹夫人。
迅速跳下车,左手去抚摸紫竹夫人的后背,并将嘴唇往她脸上贴。她有些抗拒但没有拒绝,我认为她还有些期待和享受。
我左手放在她的左肩上,右手握着她的右大臂,胸口贴着她的肩和脑袋,一起站在那里看“娃子”。
一只似鸭似鸡的半大禽类卧在一只成年鸭子的背上。我问紫竹夫人这是鸭子还是鸡,她说是鸡,但我认为更像鸭子,因为有鸭子的嘴巴和爪子。这里就叫这小东西小哈吧。
这时小哈从鸭子身上下来向前走了两步。那鸭子看到它往前走,张张嘴好像要说话,但没有发出声。小哈也不敢往前走了,向后伸出右爪碰到鸭子又退了回来doosho.com
“这孩子虽然看不到东西,但总想去照顾它的妈妈……”
它俩是紫竹夫人唯一的“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