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已而遂晴,故作此词。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2005年深秋的一个晚上,天空乌云密布,老教授还在黑板上沙沙写苏轼的《定风波》…不一会,天空电闪雷鸣,顷刻间大雨倾盆。雷声一响,同学们不约望向漆黑一片的窗外,心中难免咯噔紧张。老教授还在奋笔疾书,飘逸的板书,就像老教授大背头的银发般飘洒。当读到“谁怕”时,意犹未尽。时隔多年,每每看到《定风波》,或看到苏轼的诗词,感触颇深。老教授是我读高中时,退休的大学老师返聘来的,那时的他应该到了古稀之年,要是健在也有九十好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