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水 今日已凝结成霜清晨 天蒙蒙亮 它大喇喇地铺在乡间小路上 附在路旁肆意生长的野菜上 亦或挂在孤独单调的秃枝上 它无所不附 不择对象 不择地势所过之处 无不染上一层白霜而待到冬阳升起时它却如败北的行伍辙乱旗靡 四下逃窜隐匿了身影 敛去了气势化为水 化为气飘散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