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的世界很迅速,我可以很快的寄给你我的思念,可不足的是无法附上我的眼泪。
我的外公走了,其实在深圳的时候就是他的弥留之际,是不孝和侥幸心理,以为会躲过这一劫。所以一直没有赶回去。
外公在记忆中一直是神武,伟大的化身,小时候最喜欢听他讲述的是在部队里的所见所闻,外公当过兵。
人生活在这土地上,我知道终究逃不过自然的法则,生与死是与自然的四季更替紧密联系的,熬得过的,就能迎接轮回,熬不过的就归于尘土。
九十一岁的高龄,外公这一生是圆满的,儿孙满堂,也许不该伤悲。
母亲打电话来时,心猛的抽搐了一下,总感觉自己像弄丢了某种东西似的,无比的空洞,不知道该从哪里找起。像岁月被洗净了铅华,大浪淘沙,粗细分明。在低眉思虑间,无论曾经的存在,多么的深刻,渐渐的也都模糊了视线。
无论把双手是张开,还是合拢,渐深的依然是光阴,搁浅的只有记忆。
若是能够穿梭“时光之门”,扑捉记忆的深刻,那定格在案的,该将是怎样的对白?会不会将那些未了的诗行,未央的声音,一气呵成。
用这一种古老的方式给你写信,提笔念起潮起,潮落总在夜江斜月里,无处安放的心,又何处惹尘埃呢?。
好想给予那本丢失的笔记本,一安抚,一回归。然离逝的,拐角的,日落西山,曲终人散,总也无法做到,欢喜着结尾,微笑着转身。
学会了一个人的时候码字,数落花雨,淋漓文字。从初春晨曲到秋风落叶,一一对酌,应景着,独步篇章。
从来都是醉了,痛了自己,无法自拔在这方小酌中。与其说爱文字,不如说是让多愁善感可以放歌,可以忘情。
然而我祈祷的,是挥洒在清风徐来的袖间,字里行间的情浓相望,能够写下深情的名字,触摸温柔的霓裳羽衣,投入人生,动容时光这今朝一场。
百年后,人生圆满,儿孙满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