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割来剥离好了的篱蒿,盛放在红盆里浸泡着水,放在卧室卫生间。
晨醒时满房间的篱蒿香气,真令人陶醉。
今儿赶早又去割篱蒿,天气暖了,篱蒿一茬茬的长,昨天还是小毛尖,一夜不见又生长了寸许,到处都是割的挪不动脚,唯一不爽的就是,篱蒿丛中掺杂着许多枯根老藤,不能放开手脚,也只能挑拣着一小撮一小撮的割。
等到刚开始的新鲜劲一过,腰酸背痛两条腿也不听使唤,哎呀,做农活就是一种刑罚。
累,也要坚持住,大老远的跑来,总得割满一袋子的。索性的坐在地上挑拣着割,慢是慢点,只要不停手,熬到午时总会割满一蛇皮袋的,接连的两天都是这样,今天割的应该只有多没有少,篱蒿茎杆比起前两天都要大点的。
割到一处堤埂处,堤斜坡上也满是新长出来的篱蒿,顾不得潮湿和脏了衣裳,趴在堤埂的斜沿上,怎样舒服怎样割。
蹲,坐,趴的姿势都用上了,装放篱蒿的蛇皮袋子也鼓胀了起来,差不多了,太阳晒的人也感觉到热,看了下时间也到了该回家的点,提起袋子回家。
割篱蒿时总嫌少,回家开始寡总嫌多。好在后湾子的熊嫂,答应过帮我忙寡,两人坐着屁股都没挪动的寡了四个小时,才寡完。
唉呀,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