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时间的封印 ,拨开记忆的痕迹,思索人生的谜团。
从记事起,人们见到她大多会说这个小女孩长了一对好可爱的小酒窝哟,笑起来真好看,都很喜欢逗她玩,最喜欢让她给他们甜甜的问好,教她说他们爱听的话语,还总喜欢说要把她带回家做自己的宝宝。这些经历让她总担心被人带走,缺乏安全感,在心里恐惧见到人。从儿时就经常闷闷不乐,喜欢幻想未知的世界,最爱和堂妹玩“三天好两天恼”的过家家游戏,这样才有一些童年的乐趣和快乐。
小学时曾成立雪花神教,有师姐和师妹,最后还有一个小师弟,供奉像小龙女一样的神娘,想象自己是武侠奇才,会轻功和点穴,不用吃饭和睡觉,甚至用纱巾做好了包袱准备随时离家出走闯荡江湖,还有一个很武侠的名字,稳屿。与小伙伴玩耍常常会闹不愉快,总觉得他们很幼稚,其实自己才是被别人评价幼稚、任性的那一个。最喜欢看的书是《聊斋志异》和《一千零一夜》。就这样,幻想和别扭充满了她整个童年的记忆。
中学时,在哥哥教书的学校读书,二十四岁的哥哥高大帅气“人见人爱”人品爆棚,她也顺带被老师们特别厚爱,经常被同学们特殊关注,学业更被人们寄予深深的期待。而她却想要朋友,想要一群无所不能可以行走江湖的小伙伴一起开心的玩耍、学习。可惜,整个初中时期班级优差生等级划分严格,优生只有学习,玩耍是差生的专利,而她从哪个方面都不被划为差生,可以玩耍的人也就寥寥无几了。
高中是她最叛逆不羁的年龄,经常厌学、逃学,甚至几次想放弃读书,一个人去登山览白云,下河摸石头,整天悄悄待在丹江河畔的小树林,静静地、呆呆地想象着未来的样子,思考着为什么要读书学习,为什么要听父母的话做乖孩子,甚至纠结过为什么要当人这样无解的问题。高三时,在一个窗外雪花飘拂,家人们围坐在炉火旁拉家常的冬日,看着年迈辛劳的父母,最终都未能说出放弃两字。最后决定为报答生身养育父母恩,先好好学习考大学吧。就这样,渐渐收敛晃荡的“游山玩水”行为,在安静的“文学名著”中沉浸。在学校炼出老师上课和自己学习永远“对不上号”的“乱课神功”,也曾一度被奉为怪异传奇吧。
整个大学时期,现在回想也是人生最美好的青春时代,她觉得是时候要为自己而活了,可是怎么算是为自己活,自己打工挣生活费,给自己买好看的衣服,吃好吃的东西,就是为自己而活吗?那为什么要为自己活着?当然是因为生而为人就得活着,还要好好活着。那怎么算为自己活着,怎么又算好好的活着?这个却是她当时不曾想过的事情,这些看似无趣无解的疑惑如一张巨网般在心中笼罩蔓延,无休无止的循环。而且,对于为什么又要生而为人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心头。
有位老师在课堂上独辟蹊径设置“课堂一问”开启智慧启蒙运动,就是在开学第一节课让每个学生写上自己在这一个学期想要了解的问题或想要学到的事情,总之就是搭建一个朋辈互动平台吧。在以后惠老师每节课的开始前都会留几分钟的时间让一个或几个同学来抽取开学时大家自己写的问题来给出答案。可是她一直觉得问别人“为什么生而为人”的问题很异类,不曾向任何人启齿。了解到“课堂一问”可以匿名写问题,就悄悄写下了那个缠绕她好久的关于“人生”的困惑。终于在学期将要结束时有位女同学抽到了她的问题。当时大家都在追问是谁写的 这么无聊的问题,在教室里后面的她,默默地,悄悄地低头不做声。虽然写问题的人找不到,不能给问题更多的解释说明,可按照规则,问题还是要回答的。
可惜,后来那位女同学的回答她一个字都不记得了,或许那个回答不是她想要的答案,所以不记得了吧。可是,她想要的答案是什么,那时的她自己也不知道,不是吗? 后来,渐渐地这样的自我拷问越来越少了,她尽量让自己看着和其他人一样健康正常,学会适应生活,交志同的朋友,做道合的事情。她认为对朋友应做到彼此不曾说好却都会是彼此的天使。
有人说,大学是人生“醉生梦死”的四年,好像还有一套完美的解说理论公式,可惜理论也好公式也罢,都不过是“万物逆旅,浮生若梦,为欢几何”而已。这些与她封存心底的人生拷问和对人性思索又有什么关系呢?
曾长久驻立在时间的隧道口,用心捡起一片岁月的残骸,记忆的裂痕如风袭来,萦绕着她寻找并探索多年的“灵魂”思索。在她未知的世界里相信有一扇门会为她开启,也是她一直在寻找的那扇门,她很想打开它,她把她叫做“灵魂”之门,或许一直都开着,但无论任何时间,任何时候,她想进去一探究竟,却从未成功。
如果说,她纠结自己为什么要当人是个很奇怪且无解的问题,那么寻找“灵魂”之门是不是更荒谬又无聊呢?或许有人会说灵魂是啥玩意,你能看得见吗?也许死人才会有吧。有人会问灵魂能吃能喝吗?吃饱喝足挣多多的钱才是正事,找灵魂是干啥?但是她却执着于此,即使多年无获无解,依然不曾放下执念。
事实如此,无从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