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回兴儿报告完了，“凤姐听了这一篇言辞，只气得痴呆了半晌，面如金纸，两只吊梢子眼越发直竖起来了，浑身乱颤，半天连话也说不上来，只是发怔”。
“面如金纸”，是说脸上没有表情，因为在传统戏剧里面，菩撒跟fo出来是涂金色的，金色是最没有表情的一张脸。生气的时候脸会发白，高兴的时候脸会泛红，可当脸是金色的，就是威严到了极点。
——《蒋勋说红楼梦》阅读笔记115
面如金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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