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着晚上的飞机,不知为何在飞机上坐立不安,心中烦躁。到了酒店已是2点,赶紧休息,准备迎接新一轮的课程。这次课程虽然只上了一天,但是一进到场内,内心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整个人会很放松。有熟悉的面孔,也有很多新人。
一开始老师让助教班的学员上去分享,与以往不同的是,第一次基础一阶分享到用一个自然界的物品来描述自己时,我出现的的形象是一个鸡蛋,想要从里面打开,还是困住的状态,而下次出现的形象是东方刚刚升起的太阳,可能意味着一切刚刚开始,也意味着一切重新开始吧。来课堂之前在四川参加了9天的内针课程,内心的感受是一切重新开始,修心,修德。没想到这次课程中出现了一轮刚刚升起的太阳,跟自己的内心相应了。一切既往全部清空。
整个自我介绍环节,都能很安静的去聆听每个人的分享,一边听一边从他们的表达中去判断新人的性格类型,也是一次重新的学习。
下午的个案,对自己还是挺有触动的,同为脑区,看到了大脑的强大,案主一开始一直隔离着自己隐隐的感受。我一开始也是这样,通过大脑的思考从而中断自己对负面情绪感受的链接。在面对人格面具(阳光面)时,我能感受到自己一直在抓着阳光面,也在强化阳光面,就像过程中表达的,我一直都在利用他。当案主说到“我不信任任何人,所以我只能撑着。”听到这句话我也莫名的流泪了。内心深处好像也是对周围人的不信任,所以自己一直无法放松,一直一个人在外地硬撑着,也把这种紧张撑着的状态习以为常了,当他这么一说之后,我看到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状态,难怪自己会很累,忙的停不下来,都没有时间好好跟自己待会儿。
凌晨2点,从睡梦中被侯哥叫醒,说附近有疫情,要赶紧离开。二话不说赶紧起来收拾行李,动作中带着紧张和着急,不是担心被感染,而是担心被困,走不掉,走之前把带着我的名字的吊牌一起拿走,不留下我在这个房间停留的痕迹,预防成功“逃跑”后如果酒店被列入名单要查房时被查到吊牌,要追查到本人,把我隔离不能离开。此刻只有念头,离开北京,也不去管其他人具体是什么情况了,赶紧先离开(8月底在河南学习时有类似经历,上课中间出现疫情,当天所有火车站和机场没有核酸证明无法离开)。跑到门口,看到了陈老师,问现在去哪里?老师说,去门口,有大巴。我匆匆跑过去,路上只有一个人,很希望身边有个伙伴。回头看到卫民哥,但是他在接待处附近停下来了,想着他可能想着去退房,不管了,先走再说。走到门口,没有大巴,但是看到了陈慧已经跑到门口,叫车中,还在打电话给霞姐。我也二话不说差最早离开北京的交通方式,一边担心走不掉,要封村。看到有辆车到了,有人上车了,有一种冲动说问他能不能一起上车。但是想一想人不熟悉算了,自己叫。查到最早是北京西站的车,马上叫了车,发现接单了赶紧打电话,了解司机情况,一边往外走。发现酒店左侧已经有消防车以及亮灯了,赶紧往另一个方向走。并指导司机路线。司机说过不去了,我重新叫了车,并指定路线给他。上了车,暗暗松了一口气。在车上查看粤康码和行程卡是否变红,一定要赶在变红之前离开,问了北京西站所在的区叫什么区,附近有什么酒店,到时候真问起来可以谎报,不在疫情区,避免被隔离的可能。车上发了个信息给侯哥,问他什么情况了。好在已经离开,一会儿在同一个车站上车。到了车站,先进站,趁着北京健康宝还是绿色。能够离开之后,伴随而来的是担心回去之后会被要求隔离,这样我就没办法到门诊上班了,会担心没办法给病人看病,因为很多病人在等我回去给他们看。同时也会后悔特地又跑过来北京,心想直接从四川回去不好吗?不想面对回去被隔离的可能后果,甚至想着回去谎报,只想着能上班看病。所以在车站也是一直在踌躇的来回走动。
回看之后能够看到自己在危险发生时只想着能够成功逃离,而且想方设法避开被隔离的后果(不想承担责任),唯一想着的是能够上班看病(唯一能够证明自己价值的方式,失去了(不能看病)就没有价值了,以及背负和满足病人的期待,无法满足他们的期待意味着失去他们,能够觉察到害怕被抛弃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