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道平低着头往外走,看着他的背影,不知怎么,我竟然有了恋恋不舍的感觉。我暗骂自己是个贱货。
丁道平到后面给公公打了招呼,便开车走了。
我坐下来正要吃饭,这时夏雨来了,我说夏雨,你吃早饭了吗?
夏雨说二嫂子,还没有。我说,你别回家去吃了,我这有两摞菜合,咱姊妹们俩一人一摞 。
下雨说,二嫂子,我不吃,你给大伯留着吧。
我说你大伯有你大伯的,我自己那能吃完两摞,你就别客气了,你去厨房拿两个碗来,我把汤分好。
夏雨拿了碗便坐在我对面。
我把汤倒好,又把菜盒拿给他,然后我也坐下来开始吃饭。
这个夏雨,今天有点特别,他边吃饭边不住地看我,而且看我的xiong部。
我知道夏雨是个老实的好孩子,平时他虽然常到我们家来玩,但是从来不用这样的眼光看我。
我说夏雨,怎么了,你看啥呢?
夏雨不由笑了,用手指了指我的xiong部。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丁道平刚才吃我rufang时,xiongzhao解开了,后来没有挂上,便堆在rufang上面了,由于今天上身穿的是质地很薄的纯棉短袖 ,那不受约束的两个rufang的轮廓便一览无余了。
我的脸不由一红,说,夏雨,刚才起的太匆忙了,你转过脸去。我把xiongzo戴好。
夏雨并没有转过来去,而是走出了屋子,说,二嫂子,你昨天没事吧?
我把xiongzhao戴好,说,没什么事,就是回来的晚点。
夏雨,好了,你回来吃饭吧。
夏雨又坐到我的对面,怯生生的说,二嫂子,这是你自己买的早点吗?
我说不是的,夏雨说那是谁买的?我大伯吗?
我说不是你大伯,是丁道平买的,就是昨天我给他帮忙的那一家。
夏雨说,那你说刚才是丁道平给你送来的了?
我突然意识到夏雨问话的含义了,但是现在再改口却没有一点余地了。
我说是的,夏雨,是丁道平送来的,怎么了?
夏雨又怯怯地看了我一眼说,没有事,我就是随便问问。
我说夏雨,昨天你和你大伯两个人真喝一斤酒吗?
夏雨说没有一斤,有七八两,大伯得喝半斤,我喝有二三两。我说你们怎么想起喝酒呢?
夏雨说,我昨天没事到你家来玩,看到大伯正在炒菜。
大伯见是我,便不让我走,让我陪他喝两杯,我便没走。
我说,那你往丁道平家去找我,是你自己要去的,还是你大伯让你去的?
夏雨怯怯地看着我说,二嫂子,是大伯让我去的,但是他不让我告诉你,他说如果你要问这个事儿,就说是我自己要去的。
我说,没事,夏雨,我不会跟你大伯说这些事儿的。夏雨,你大伯还跟你说什么了吗?
夏雨摇摇头说,其他没说什么。
我说,那你和你大伯喝酒就什么话都没说吗?
夏雨说也没说多少话,主要是说那天我二舅的事。
我说,夏雨,你放宽心,你跟我说的话我都不会给你大伯说的,也不会给其他人说的。
夏雨点了点头,想了一会说,二嫂子,我怎么感觉丁道平这个人有点邪乎?
我笑了笑,说,夏雨,你感觉到他怎么邪乎?
夏雨看着我说,二嫂子,说真的,你叫我说的多具体,我也说不多具体,就是一种感觉,反正二嫂子你要多当心些。
我说,夏雨,你放心好了,你二嫂子心里有数。夏雨,今天嫂子就不多留你了,因为我还要到那边去帮忙,茂松叔昨天喝多了,一夜不省人事,我一会要去照看他。
夏雨说,二嫂子,那你去吧,你看酒喝多了多可怕,你千万要注意,别多喝酒。
我笑笑说,夏雨,你放心吧,二嫂子不会多喝的,昨天我也只喝了二两多。